“才不走,得补眠。”罗宜宁翻个身,埋头向里。
罗慎远想拎她起来再说几句,她闭着眼副已经睡着样子,只能无奈地随她去。
等到保定下马车,陈氏就阴沉着个脸。
林海如昨夜就去找她说,她可没管什委婉不委婉。以至于陈氏径直进府内,也没有同招呼她们声。
罗宜宁多年没有回过保定这边罗府。她仰头看着熟悉门楣,觉得格外亲切。就连生气陈氏都变得亲切起来。
儿定娃娃亲……”
罗宜宁下子坐正。瞧那乳母怀里流口水啃手镯宝哥儿,半大婴儿,话都不会说。竟想到他头上去!
她问:“这是大伯母提起?宜秀怎说?”
“宜秀向对这个不在意,是朱家老太太听说宝哥儿事,时常撺掇她抱孩子回来走动。”林海如这些年精明多,捏她手,“不然你觉得那朱家老太太为什对晴姐儿这好,还不是看在罗家头上,看着罗慎远头上,你三哥今非昔比。”
罗宜宁知道随着权势而来东西,其实是很麻烦。不过宝哥儿还这小……就想到这上头来,她还是不舒服。
“走吧。”罗慎远牵着她走进去。
老家仆人早准备好三牲祭品,纸锭香烛。罗宜宁现在不能进祠堂,她和两位嫂嫂坐在外面。大小周氏远远离开她在说话,其间夹杂着几声轻笑,有些刺耳交谈声,这都是听得到。自她回来之后,两位嫂嫂跟她来往就少许多,其间更有不屑之意。罗宜宁也知道是为什,在二房没有人提,是因为二房里有罗慎远。
原本不亲近两人,倒是因为骂她而越来越亲近。共同敌人总是能很快使女人成为朋友。
罗宜宁没有理会她们,她看着祠堂想起那年罗老太太刚死,她在她排位面前瘫倒痛哭。他过来找到她,半跪在地上直起身,哑声唤她眉眉。
罗宜宁叹口气说,“直接拒绝有伤颜面,您在大伯母面前似有若无地提下吧。大伯母是聪明人,听就知道是什意思。”
朱家虽然有三位进士在朝中做官,但还无法和罗家相比。
说清楚,大房倒也不会生出别心思来。
第二天与大房起祭祀罗家先祖。宜宁还给宝哥儿穿喜气洋洋褂子,罗家祠堂是修在保定,行人便安排车,浩浩荡荡地回保定去。
昨夜被罗慎远来回压几次,罗宜宁精神不太好,路上都在打瞌睡。马车上总归睡着不舒服,罗慎远将她搂到怀里来,看她脖颈上片红痕,又昏昏欲睡靠着他。皱眉斥道:“你就是身子骨不好,以后每日晨起叫你起起来,在院子走几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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