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被褥也要重洗过。宝哥儿倒是拱得很开心,可能是把自己当鼹鼠
罗慎远靠着她们娘俩躺下,那大团子自动地就偎依过来,小团子却自动地往大团子身上靠。他并搂在怀里,闭上眼睛。
陆嘉学回来,皇后异动,他突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感觉。但这里是安宁。
腊月二十八,又下场大雪,府里张灯结彩,要准备年祭。
小团子冻得不爱动弹,趴在娘身上尽量要抱。
小团子现在有旺盛食欲,对于豆腐、蛋羹已经不满足,他前天还吃碗肉糜粥。大大时候就很开始臭臭,有次大在尿布里,宜宁要给他洗小屁股。把他小裤子脱,示意他爹抱他。
连汉话都说得磕磕巴巴,那样子多可怜啊。竟有丝不忍心。
也许男人对于美人怜惜是天生。
但是阁老大人好像没有点不忍心样子。
罗慎远不再说那个战俘事,而是继续说:“看最近皇后娘娘倒是没什动静,也不让三皇子去皇上面前表现,宫内倒是平静许多。婕妤可有传信来?”
林永才回过神答道:“婕妤说……皇后娘娘近日专心于处理后宫政务,似乎不怎管三皇子。”
罗慎远只能放下手中公文,把他儿子接过来。他远远地举着宝哥儿。宝哥儿瞅着他父亲皱着眉嫌弃他臭,光着屁股两条小胖腿儿蹬蹬,竟然乐呵呵地笑起来。罗慎远才觉得他好笑:“你弄得这脏,你还笑?”
宝哥儿咯咯地笑,想抓他爹俊脸。无奈手太短,只能扯袖子。罗慎远连袖子都不要他扯,两父子相处极其不和谐。
罗慎远就对罗宜宁说:“看他是像你性子,年纪不小,却要翻天。”
罗宜宁白他眼:“那也是你儿子,不要就扔出去!”
罗慎远没话说,反手把光屁股儿子塞进热腾腾被褥里,让他自个儿在被褥里拱来拱去,宝哥儿埋在被褥里,脑袋顶啊顶找不到方向。宜宁看气得想拧他:“罗慎远你做什,还没给他擦屁股!”
反常即妖。
罗慎远想想说:“叫婕妤每日去皇后宫里侍奉着,皇上那边不要紧。”
这般吩咐完,他才起身回去继续睡。宜宁还是没有醒,他望着她陷入被褥里脸,烛火亮堂堂照着她,她这几日好像又瘦回去。罗慎远就突然想起她小时候来找他玩,他在念书,她又不敢吵他,团成个团儿睡着,睡在他椅子上,像只小猫般首尾相接,胖乎乎小爪子搭在起。
她如今不这睡,那躺在她身边香喷喷软软小团子却跟他娘个睡法。团成团子。
这样看,这小家伙好像也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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