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慎远从容地伸手搂住她的腰侧,还是派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。“尚可吧。”
罗宜宁就倾身上前,轻轻啄他干燥软和的嘴唇,下巴有点淡青的胡渣。她点点地往上亲,就见罗慎远也还是注视着她,举动,皆在眼下。她突然觉得没什意思,这诱惑着人家,他却不为所动。表情都未变过。
但是罗宜宁要离开的时候,罗慎远却按住她问:“怎不继续?”
“该吃午饭。”罗宜宁整理衣裳地说,“饿,要吃饭。”
罗慎远又笑,他叹息:“罗宜宁!”
过她,捏住她的手腕问:“去程家?”
“你知道还问。”罗宜宁说,“长姐来者是客,她要去,自然作陪。你今日可见着钰哥儿,他可已经是半大小子。”
罗慎远缓缓放开她的手,没有回答她的问题:“没见别人?”
“见着谢蕴,她过得还不错,好像把你忘,你少个红颜知己。”罗宜宁继续说。
罗慎远听微挑眉:“红颜知己?”
他按住她的后脑低下头,他坐在张窄窄的椅子上,她坐在他身上。所触皆是其男性的结实,她的衣襟又乱,自脖颈处开始散开。发烫的手到哪里都烫,然后搂住她的腰。
两人又紧紧地贴在起,他抬手托着她把她抱起来,气息更加贴近。男性的喘息声,她也有些战栗,也紧紧地缠住他的腰。埋在体内之物越发艰难,似乎还在不停地增长。白日宣*总是有种别样的刺激,何况他时辰又长,耗尽她的精力都难以应付。
最后吃午膳的时候,宝哥儿都饿得吃小半碗牛乳蛋羹。不知道爹娘干什好事,吃饱后小团子特别的精神,由秋娘护着,在罗汉床上小狗样爬来爬去,就是不愿意睡。他现在特别喜欢别人逗他玩,还会拍手。而且抓到什都往嘴里送。
宜宁发现他咬自己有些痛,掰开他的小嘴看,是长点点的牙。
她
“是啊,你的红颜知己。回来之前你与那位葛小姐有私交,那是你新的红颜知己吧?”罗宜宁继续问。
罗慎远听笑,他与葛妙云算什往来。与葛洪年在葛家议事的时候,他那位孙女时不时地进来倒茶、放点心,双妙目放在他身上滴溜溜地转。他当然明白人家什心思,那时候宜宁不在身边,他连应付的情绪都没有。
他让她坐在自己怀里,跟她说:“说起来她的确喜欢,葛大人还想撮合来着。”
罗宜宁明明知道他那是玩笑话,但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淡然神情,总还是觉得别扭。他身边当然少不美人环绕……现在就多,以后还有更多。
“你喜欢她吗?”她在罗慎远身上跪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