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那件事时候,陆家只说娶七小姐,倒是没人知道。但半年后发生那事可闹大,六小姐在京城中难找夫婿,家世略清白些都不想要她那样,说弄得家宅不宁,败坏门风——二老爷又气又急,要不是有四少爷打圆场,二老爷说不定还要家法处置六小姐。”
“究竟什事?”宜宁放下篦子。
慎远斗得过陆嘉学吗?前世直到她死,两人都没个结果。
罗慎远则直看着罗宜宁表情,他很擅长这个。他看到罗宜宁神情时候,至少有点是肯定,她并不讨厌陆嘉学。若她再多出点别,他恐怕就会忍不住。
“那你怎打算?”罗宜宁问。
“这还是不和你说。和以前样,只要你别去见他就行。”他低头亲亲她额头,嘴唇是冰凉。
*
次日她起来时候,罗慎远已经起床,准备去内阁,他今非昔比,空余时间更少。气势排场倒是足足,宜宁看着他穿正二品朝服,竟然觉得有点陌生。如今她可是阁老夫人,怎还不能适应。
把他送出房门,宜宁回头梳妆。
宝哥儿叫乳母抱去院子里玩。罗宜宁记得今日是罗宜怜回门日子,也是年多不见。她边用沾桂花水篦子梳头,边问珍珠:“听说罗宜怜嫁个苏州商贾做继室,究竟是怎回事?”
以她对罗家众人解,罗宜怜不可能做继室,更不可能嫁个区区商贾。就算再怎有钱,士农工商中始终为下等。她觉得罗成章脾气,就算把罗宜宁嫁给位落魄举人,他年年接济,也不会把女儿嫁给商贾。
珍珠就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:“您不知道呢,说起来也是有趣!这事是半年前发生,闹得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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