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有脚步声近,孩子哭不停,急促敲门声:“夫人
罗宜宁被他略抬起身。她双腿微微地颤抖,又麻又软。昨晚后遗症可还没有完全过去。
他腰身微沉,罗宜宁就抓住他后背。让她稍微适应之后,他便不管她是不是求饶说快或者深,径直往内。
宜宁觉得腿绷得疼,但男人还次都没有。幸好生孩子,不然他那样尺寸再让她长三年都没用。如今就胀痛,罗宜宁已经被推至浪潮高处次,现在见他加快以为要完,没想到他将她抱起来,换姿势……
他低头亲她侧脸,气息还很粗:“无事吧?”
“三哥……”罗宜宁停顿后问,“就是想问问,难道以后夜夜如昨晚?”
被子里蹬下小脚。
罗慎远还未适应孩子存在。看到她和孩子在起,他也并未有什高兴情绪。
“太晚,休息罢。”罗慎远从她怀里把孩子抱出来,小团子在父亲怀里奋力蹬腿,不知道是不是梦着什。但片刻就到乳娘怀里。
罗宜宁惊愕,宝哥儿不跟着她睡半夜醒肯定会哭。她带着他也觉得累啊,但是没有办法,别人哄不住。
“不会哭,昨晚不就没有哭吗。”罗慎远不为所动。
“不然你觉得呢?”他声音低沉,不明白她为什问,“你是明媒正娶妻子,现在自然……你想和谁?”
“不是。”罗宜宁想正对他解释,动时候两人俱紧,罗宜宁是酸胀得很,想到遥遥无期地日子,必须商量,“是不是有时候休息,如咱们隔日次?或者两日次?”
罗慎远皱眉问:“你太累?”
“当然,两日还行。你身强体壮,可没你体力啊!”
男人嘛,只要开荤,又是喜欢极人。恨不得天天起,他又比别人精力旺盛得多。“你累时候再告诉吧……”他继续吻,嘴唇下肌肤带着颤抖,又被他呼吸点燃。两人缠在起,又带起燎原之火。越来越快,屋内变得很热。
罗宜宁低声道:“昨晚是你运气好……”但阁老大人小别胜新婚,开荤不久,如今正是精力充沛时候。
丫头们俱都退下去,他拉着她去睡觉。帷幕放下来,屋内只剩两盏烛火。
罗宜宁身体绷得像弦样,柔滑,映着水红色绣金线牡丹被褥。细腰丰臀,好看得要命。他从下方覆上来,把将她压住,粗喘着气。两人这番纠缠,他也绷得疼。湿腻沼泽之地却还不好进去。
他鬓角都濡湿着,想必是出汗缘故。
罗宜宁看着罗慎远神态,下颌,脖颈,微微突出喉结。烛火下汗湿更显出男人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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