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起,宜宁每日早起给他做早饭。好在她虽不常做,但
她轻轻地摇头,心情变得很奇妙。
陆嘉学让她坐下来。他把玩着手里那串佛珠,继续道:“金陵有秦淮河过,秦淮两岸无比繁华。你想去看看吗?或者你想不想去大报恩寺散散心,与你那孩子祈福?”
大报恩寺是高祖皇帝为纪念开国皇帝与皇后所建,修得金碧辉煌,听说宝塔塔身是用琉璃烧制,塔内外置长明灯百四十六盏。有得天下第塔称谓,前身为阿育王塔。杜樊川那句“南朝四百八十寺,多少楼台烟雨中”,便是出自于大报恩寺。
“叫人准备。”陆嘉学立刻招手,他出行时候讲究排场,他如今这个身份也是要慎重。
“不用麻烦。”宜宁阻止道,“如今出行不便。若你方便话,雪枝事……还要麻烦你。”
道你直想回去。”陆嘉学懒洋洋地说,“偏偏不让你走。”
“你不会死心吧?”罗宜宁看着他问。
陆嘉学嗯声,靠在椅背上说:“这算是圈禁你吧,就像你说,霸道无情。宜宁,你总要给几年时间机会。”他捏着她手道,“当年是庶子,什都没有。现在什都有,你要什都可以给你。”
他低头看她,目光灼灼。
罗宜宁嘴角微微扯:“从哪里拿几年来给你?在京城有丈夫,有父亲,如今肚里还有个他孩子。几年之后,恐怕人人都当已经死吧?你正好打这个主意是不是?别人当死更好。”
知道走不,干脆懒得出去?
雪枝孩子被拐卖二年有余,当年十村八店都找不到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。
陆嘉学笑笑,悠悠地问她:“若是帮你找回来,你当如何谢?”
罗宜宁就知道没这简单。陆嘉学继续说:“叫你给端茶倒水,你现在也不方便。以后每日晨早饭就由你负责吧,好好做,做得不好可要重做。”
罗宜宁无言。想到自己多年不曾认真做过饭菜,她有点犯怵。但总归是求他帮忙,不能不上。
陆嘉学听就笑,笑声带着低沉磁性。“宜宁,你想若是你等个人十四年,当她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时候,其实你就什都不想计较。你只是想用尽切办法抓住她而已。告诉你,当下还算是克制。”
罗宜宁避开他视线。
罗宜宁终于能站起身。肚内孩子好像轻轻地踢她下,她咦声。
她第次这明确地感觉到孩子在动。很奇妙,它可能是伸下小脚。或者是她让它觉得不舒服,要换个位置舒服地吮吸手指呢。
陆嘉学皱眉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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