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道朱红色宫门开着,他突然从后面伸出手抱着她。
罗宜宁看到有几个身影从乾清宫出来,走得近些才清楚,她眼就看到他在其中
外面传来太监通传声音,陆嘉学来接她。
因偏厅是会客之处,陆嘉学就进来。他仍披着他灰鼠皮斗篷,嘴角带着丝笑意:“那事皇后娘娘都同你讲吧?”
罗宜宁抬头看他,突然有点紧张。她居然有孩子……还是罗慎远孩子!陆嘉学要是知道……
她心跳极快,但是阻拦已经来不及,徐嬷嬷行礼说:“奴婢失礼,想必该是侯夫人才对!侯夫人有孕,安胎药断断是不能少,都督大人还望注意才是。”
陆嘉学脸上笑容顿时就消失。
皇后看她不说话,又道:“已经很多年,其实很多事本宫记得模糊……也许有出入地方。”
她看罗宜宁脸色很奇怪,就问:“你……可否是身子不适?”
罗宜宁站起来:“谢过皇后娘娘关怀,尚好,只怕要告辞。”
前两天受寒又奔波,现在是有点头重脚轻。在大同时候根本就没有养好。
皇后看到她搁在猩红袖口下手,手腕上套金玉两个镯子,不知道是什打扮,没得这戴。难道是陆嘉学喜欢这样?她说:“不急,瞧你脸上都没什血色。本宫让身边嬷嬷给你看看吧,她是惯用人。医术尚可。”说罢让人叫徐嬷嬷进来,罗宜宁见皇后执意,还是坐下来。
“安胎药……”他轻轻地呢喃道。
“是啊,两月胎相不稳,正是要好好看管时候。”
陆嘉学笑:“知道,多谢嬷嬷。今日就向皇后娘娘告辞,有空再来拜访吧。”
他侧头看宜宁,伸出手拉她,见她不动就笑:“你还不起来?”
罗宜宁是被他拉出景仁宫,他走得其实不算快,脸色也看不出端倪。只是周围气场,沉得像六月风,bao即将要压下来。罗宜宁甚至怀疑这只是她错觉,他带她上马车后甚至也没有说什,没什过激反应。而是对车夫说:“过前面那道门去。”
徐嬷嬷就在外头候着,进来给罗宜宁把脉。
徐嬷嬷几息后咦声,她能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,最擅长就是妇儿疾病。有什端倪把就能摸出来。
徐嬷嬷缓缓放开手,笑着说:“这位太太是年轻有孕,不可受凉。得静静养胎才是啊。”
罗宜宁本来满心敷衍,没仔细听。突然才意识到她说是什……有孕?
徐嬷嬷又顿片刻,劝道:“您这胎气有些不顺,您是不是安胎药没按时喝?太太是头胎吧,不知这养胎重要,安胎药是要按时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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