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宜宁站在窗前,有雪都吹进来。立刻大步走过来把窗扇关上,才阻隔寒风侵袭。然后他摸摸宜宁肩,便皱起眉。脱下自己斗篷裹在她身上:“你明明知道外面都是护卫,何必再看呢?就算你能出去,外面冷得滴水成冰,你会被冻死在路上信不信?”
斗篷上残余他身上温度,罗宜宁在他要给自己系带时候拦住他手,然后脱下斗篷还给他。
“不要。”她语气淡淡,似乎和平时没有区别,却透着丝极致疏远。
寒冷再次侵袭,程琅拿着她还回来斗篷,手微微僵。
她已经走到桌前,却没有拒绝进食。她本来就纤瘦,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,天气又这冷,她再不吃恐怕撑不多久。
在他身边样。和往常样烤着炉火,靠着他睡觉。这样那种溺水般窒息感,会稍微轻点。
外面雪又开始下。
*
罗宜宁终于醒,她后颈比上次还痛,头非常昏沉。
般醒来时候都是在他身边,他在看书,或者是写字。宜宁靠着他他从不拒绝,纵容她在自己怀里睡。但现在她只看到陌生屋顶。屋内点盏油灯,虚弱光摇曳着,她看清楚这是个房间,张架子床,八仙桌,围屏。没得别东西,应该不是长期住人地方。
程琅带来食盒她打开,里面放碗萝卜炖鸡汤,炒豆干腊肉,蒸蛋羹,另有叠水灵灵拍黄瓜。她不知道这天寒地冻,程琅是从哪儿找几个菜。这绝不是在京城里,比京城还要冷些。
垒得尖尖碗米饭还冒着热气,宜宁拿着筷子开始吃起来。“这是在哪儿,”她突然问。“你应该带出京城吧?”
程琅走到她背后,没有坚持把斗篷盖在她身上,以她个性肯定是拒
罗宜宁伸手捏捏后颈放松,她发现自己鞋不见。只穿绫袜走到窗户面前打开,窗外正是风雪,北风吹得大雪胡乱地飞下来。外面有株枯死桃树,枝桠都被吹断。不远处还有个马厩,大雪覆盖马槽。里面马都挤在很里面,看来外面很冷。有很多护卫背对她站着,这里守卫十分森严。
她只站会儿,手足都冻得僵硬。好似没有穿衣裳般,风不停地往她衣襟里灌,冷得刺骨。罗宜宁冷静地思考着,这样天气若是逃出去,恐怕会被冻死在路上。
三哥发现她不见怎办。他应该会着急吧?程琅突然出手,他肯定没有预料到,根本来不及追上来。
忽然有狗吠声响起,脚步声渐近。罗宜宁猛地回过头,看到房门被打开。
程琅穿件黑狐皮斗篷走进来,肩上有雪,手里拿个食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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