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时不知道又说什,拿水壶给他倒茶
“以后就不用分被褥睡。”他拿过宜宁书看,指尖摸摩挲着纸页突然道。随即又抬起头,“还是你兄长,只是现在也是你真正丈夫。”
宜宁居然有种被他宠溺,还是兄长感觉。
但是她现在真觉得分被褥睡挺好。
罗慎远挑眉:“怎,你不愿意?”
药材。”
楼妈妈个犹豫:“给谁准备?”
宜宁叹口气说:“自然是,得补补。”否则多来几次她真撑不住啊。
晚上罗慎远回来时候,她还靠着窗扇旁看书。
旁边放小碟金丝蜜枣,没剩几颗。冬日阳光透过银杏枝丫照在她书上,罗慎远走过去看,发现她在读本《小煮记》。听到他脚步声她没抬头,把身边小碟推过来:“珍珠,再给装些枣儿来。吃得发渴,还要油茶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她从小碟里捡枣子递给他,笑着说,“觉得还是暂时……分被褥睡好。”她总要养养伤吧。
罗慎远嘴角微勾,才淡淡道:“既然你要求,那便先随你意吧。”
“还要油茶,那会儿就吃不得饭。”
来人突然说道。
宜宁抬头才发现是罗慎远回来,他官服未换下,革带收腰,肩宽身长,他穿着格外挺拔好看。清朗又高大。
“……你今天回来得这早?”
此时与他同处室就有种莫名暧昧感,宜宁竟然有点局促。他在她身侧坐下道:“今日布政使回京述职,说是四海丰收,无饥荒灾祸,所以早朝下得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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