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宁心里还是担心陆嘉学事,又问罗慎远,“这事……陆嘉学应该是主谋,那些人背后应该
他敲宜宁头下:“快些喝,看你刚才冻。”
宜宁只能就着他手喝姜汤,看到她嘴唇微动,然后沾上糖液晶亮,然后就不肯喝。罗慎远才又接过来,对他来说不过口喝干事,喝完放在小几上。
“拖着不说,是为让皇上罚。”罗慎远道。“这次几个言官骂得过头些,皇上脸色难看。等得便是这刻,岳父再暗中帮忙,不仅能够洗去叛国罪名,反而还得皇上愧疚同情,日后升迁尚书就更容易。明日上朝恐怕有得戏看。”
宜宁听到这里,也立刻反应过来。罗慎远应该是想为自己谋求更大好处吧。
罗慎远把玩小碗,目光微凝。
言官都是打脸,皇上又觉得你受委屈,怕要有不少赏赐。慎远,你好生受着!现在官位不能晋升,但日后工部尚书空缺,非你莫属。”
“尚书之位侄儿现在还不敢想。”罗慎远道。
宜宁在垂花门口等她,屈身给几位叔伯请安,叔伯们送罗慎远到垂花门便要返回。罗慎远看到她在寒风中冷得发抖如鹌鹑,告别大伯父和父亲,朝她走来问道:“怎还没睡,脸都冻青。”
罗慎远把自己斗篷也披在她身上。他披风太大,从头到尾都是,给她裹从下巴裹到脚,小小软软裹团,如香甜软糕。
“三哥,刚才似乎听大伯父说,你制住言官?”宜宁问他,“怎制住?”
皇上亲自下龙椅来扶他,说他是栋梁之才。并将带头吏部给事中徐永清骂得狗血淋头。
陆嘉学则言不发,站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凌。
宜宁想到方才大伯父说场景,真想亲眼目睹方才激烈场景。她是由衷地敬佩罗慎远,难怪年纪轻轻做首辅,这等心性!
“……皇上真砸破言官脑袋?”
“皇上早被这帮人吵烦,有机会砸自然要砸。”罗慎远说。
看他穿着赤罗衣朝服,神情没什波动。
罗慎远边走边跟她说:“与曾珩来往,是窃取曾珩情报帮你父亲。只要你父亲把这个说清楚,言官就站不住脚。”
宜宁有些疑惑,进门之后让丫头去放热水,铺床褥。两人在靠窗罗汉床坐下来。她问:“既然容易解决,为何开头不说清楚?也没得这多麻烦,让你平白被骂几次。”她从丫头手里接过汤碗递给他,“夜寒露重,你喝些姜汤祛寒。”
白玉小碗里淡棕色姜汤,应是加红糖。罗慎远先凑到她嘴边:“你先喝些。”
宜宁有些想笑:“怎,你怕给你下毒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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