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衍让小童煮茶,指炕床让他盘坐下:“师父当年在保定小住几日,就收你为徒。他说你是天资聪颖,日后不可小觑。却看就觉得你麻烦,毕竟你来师父就让仆人把鸡宰给你吃,让你补补。只是咱们周学学派,你确是唯入世,也要时刻提点你。”
罗慎远只是沉默。屋内火炉里常年有炭,要用烧水。暖烘烘炭和外面狂风比起来温柔暖和。
隔扇外又开始吹起风。
定。
魏凌答应不会轻举妄动。
罗慎远离开英国公府。
大慈寺这里很清净,特别是那个人住院子,静得连鸟叫都没有。
寺庙依山傍水,钟磬声悠悠荡荡地回荡在夕阳西下山间。院子刚扫落叶,青石砖上干干净净。
“你今天怎来。”道衍缓缓睁开眼,他目光也很凌厉,但这种是对于他静坐反衬。
罗慎远从旁边香盒里拿香,踱步进屋子。
他给佛祖上香,天外黑沉下来,这里天颇有些塞上胭脂凝夜紫味道,异常瑰丽和沉重。
道衍穿着僧袍,手腕盘着串佛珠。他还是像个普通僧人样,似乎没什特别。好像也不是那个平定福建倭寇叛乱战神。
“觉得自己罪孽深重。”罗慎远长看着释迦牟尼金箔贴身像说。当年他在大理寺时候,几乎每天都要来上香。因为他手上鲜血多得数都数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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