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慎远却摇头,顿顿他问:“宜宁,昨日你在聚德庄酒楼,是不是遇到陆嘉学?”
宜宁收棋盘动作僵。
昨日没跟着她,就出这大乱子。陆嘉学对宜宁态度看就不对。以她性子,怎会爬到石榴树上去摘石榴。定是有什意外,才从高处摔下。
他昨天就想到,没有揭穿她而已。
“他对你做什,你要跳楼而逃?他是你义父,可是做什违背人伦事?”罗慎远继续问。
宜宁却向林海如告辞,罗慎远没有回来,她总是心不在焉。
她亲自撑伞,准备去影壁等他。
结果走到半路就和他遇到,罗慎远看到她就皱眉:“简直是胡闹,外面多大雨!”她脚伤又还没有好,跑到外面来干什!
他拿过她伞为她撑起来,簇拥着她到庑廊里。等进屋子,宜宁才发现他后背和侧肩全都湿。罗慎远去净房里换衣裳,等出来之后看到她盘坐在桌边研究棋局。
宜宁看到他只穿着单衣。
所以他绝不会放手。
既然如此,他索性也毫无顾忌吧。
*
,bao雨让罗宜宁也很担忧,加之罗慎远确还没有回来。
临窗大炕上摆着楠哥儿玩具,七巧板,老虎枕头,套娃。他撅着小屁股,把七巧板推来推去玩,会儿又亲热地回来粘宜宁,像长在她身上样,藕臂样小手圈着她脖颈,不停地叫姐姐。
他怎猜到!
罗宜宁沉默后,反正他迟早
早上情景还历历在目,看到结实胸膛,她就避开视线问:“三哥,你今日怎回来得这晚?”
罗慎远在她对面坐下来:“刚到工部上任没多久,事情很多。”
他拿枚白玉棋子,也没怎思索就放下,轻而易举地破宜宁困局。问她:“在想这个?”
宜宁摇摇头。她抬起脸,隔扇外是大雨倾盆。天色已经全然昏黑下来,屋内点烛火映在他身上,把他高大影子投到她面前。好像他挡在自己面前样,风雨都是阻隔在外。沉默无声,却很安稳。
“叫丫头给你留晚饭。你总不回来,饿就先吃。”宜宁让丫头把饭菜端上来。
宜宁托着他小屁股,被他亲昵弄得失声而笑:“楠哥儿,你再动可就掉下去啦!”
林海如服自己儿子,这还怎都纠正不过来。不由拧着他小鼻子说:“叫你三哥听到,肯定要打你屁股。”
楠哥儿被母亲弄得愣愣,林海如就噗嗤笑,觉得自己儿子真好玩。
这孩子是她保下来,宜宁摸着楠哥儿头,就有种非常柔和感觉。
上世她并无孩子,为人母感觉是体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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