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永心里暗动,笑着伸手:“太太莫要紧张,同这边请,自有丫头给你查看。你要是真没拿,自然不会跟太太计较。”
旁侧已经站个丫头屈身道:“太太请往这边来。”
宜宁这次出来带青渠,正在旁边剥石榴,个青渠顶三个护院,倒也不怕。而且旁边偏院里,沈练等人正在那儿休息。
周围议论声已经鼎沸,她站起身笑道:“那便走吧。”
酒楼二楼上,陆嘉学正在与兵部尚书喝茶。兵部尚书往外看眼,笑道:“徐国公家那个嫡子在下面。”
宜宁眉头皱,这个徐永简直莫名其妙!她跟他无冤无仇,这唱哪出戏呢。
这位既然痴缠谢谢蕴,难不成是听谁话,因此来给她难堪?
她拦住想说话珍珠,沉吟道:“公子既然说拿你玉佩,那问你,可有人看到可以作证?”
“家仆可都是看到。”徐永听她说话声音清亮柔软。面上笑道,“太太可别狡辩,那玉佩是麒麟纹,侧刻小字。知道人都晓得有这块玉佩。太太有没有拿过玉佩,随去旁侧厢房让丫头查看便知。”
“家仆算得什。”宜宁笑笑道,“要是公子拿家仆说话,家仆也能作证,公子未曾给过什玉佩。”
陆嘉学是来跟兵部尚书议事,门外现在是重兵把守,二楼唯有两人喝茶。大佬们都是很惜命。他嗯声说:“怎?”
“看他似乎在纠缠个小姑娘,那小姑娘该是嫁人。”兵部尚书笑着摇酒杯说,“你不知道,这个徐永是个棒槌。他荒唐事做过不少,有次调戏右春坊谕德闺女,叫人家谕德打顿。回到家里徐国公也打他,被他们家老太太护着。徐国公又气又急下不得手。”
兵部尚书说得这有趣,陆嘉学难免要侧过头看眼。看就发现他正在纠缠人眼熟,这不是他那义女宜宁吗……
他笑声说:“他这次惹
后头有个太太就道:“这位姑娘,你面前这是徐国公家公子。看你不如随他去看看,若是没得拿,那自然算。若是拿,还是得还给人家才是。”
“是啊,你小小年纪莫要说谎。要是拿人家,还出来就是。”
周围传来细细议论声音,多半是偏徐永。
珍珠暗对宜宁道:“小姐,不如告诉他们是英国公府,免得他再纠缠。”
宜宁本是不愿意搬英国公府名号出来,虽然能立刻压住场子,但是这里人多口杂。听到她是英国公府出来,又见着跟徐永纠缠不清,还不知道要怎传出去,所谓人言可畏。“此处人多,还是不要说。”宜宁低声对珍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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