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宁拿小碟喂它喝水,给它顺毛。照顾鹦鹉丫头笑着说:“您走国公爷就把它接过养着,每日跟它说话解闷儿呢。”
宜宁听丫头话,更生要劝父亲娶亲想法。
会儿魏凌就过来,他女孩儿才在他手里养两年就嫁出去,百般不舍。看她在屋檐下逗鹦鹉,拿糙米给它啄,偏又教它啄不到,鹦鹉急得扑翅膀,她还笑眯眯。似乎还跟她在府里样。
“你仔细它啄你。”魏凌微笑着道。
“它才不敢呢。”宜宁把糙米放回小碟里,迎上来说,“给你带麝皮做护膝护肘,还有几探子秋露白做礼,都送您那儿去。刚才丫头跟说,走您又开始晚上喝酒?晚上喝酒伤身,您可别多喝。”
儿止住哭,牵着庭哥儿手站起来说。
庭哥儿这才高兴起来,紧紧牵着她。“还捉到只很大蝉,但已经死。就把它藏在匣子里,等你回来看。”
路上蹦蹦跳跳。
宜宁陪他半天,牵着他回到魏老太太那里时候已经傍晚。
庭哥儿在乳母服侍下喝汤,宜宁跟魏老太太说起这事。她沉默许久,叹口气:“还是家里没有主母缘故,再过两年,你父亲要把他送去天津卫历练,天津卫指挥使是你父亲旧部下,还有他杨师傅在那边。这般也好,管教不住他,你父亲不在时候,怕他在屋里跟那些纨绔起长大反而学坏。不如扔到天津卫去,摸爬滚打长大,总比留在京城里做个娇贵世子爷强。”
“你还管着。”魏凌笑
英国公府能延续这多代,就是因为后代里直有人才。把庭哥儿送去卫所也很好,虽然日子苦些。但是实在是个锻炼人去处,等他多呆几年,便忘她这个姐姐。
“父亲可有意娶亲?”宜宁问道,“看他这些年南征北战,原心里又牵挂着母亲缘故。现在安定些也该娶亲,便有人来照顾庭哥儿,也照顾着府里事。”
“前两日也正是跟他说这个。”魏老太太靠着靠绣四季海棠垫叹口气,端着个斗彩茶盅喝汤。“给他寻摸几个人选,宣威伯家嫡长女温柔敦厚,家世也配得上咱们府。徐国公最小妹妹也还待字闺中,辈分极高,你父亲娶她不会降辈分。低些世家还有更好姑娘,但上次问他,他什也不说。”
宜宁听若有所思。等吃晚膳时候,她去前厅找魏凌,魏凌他们还在花厅里说话。她就绕到他院子里去等他,回廊外面种着许多拂柳,已有凉意阳光透过罅隙,照得人暖洋洋非常舒服。
她小凤头鹦鹉挂在屋檐下,看到她就亲热,扑翅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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