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英国公府今日有亲事,人事混杂,到处防备都是漏洞,他们想必很容易混进来。”那人声音低,“就怕扰国公爷家亲事……”
魏凌把陆嘉学迎进中堂里,看到他冷着张脸,坐下来什话也不说就是喝茶,顿时有些忐忑。
“你怎突然回来,大同事处理好?”
陆嘉学道:“这不是回来喝你女儿喜酒吗。”说着从袖中拿出几张银票,“礼钱。”
他越云淡风轻,魏凌就越觉得有事。魏凌看他出手就是两千两,也没客气收过来。门外还在喧哗,他还要出去应酬宾客,魏凌就说:“你是宜宁义父,本还以为你来不,能来自然是好。外头好些要给你请安*员,你可要见见?”
陆嘉学不耐烦地摆手:“不见,你先去忙,莫要管。”
吞地吃花生米周冯这时候放下筷子说:“江大人,你难道没听说过?谢阁老家里那位才女有意于咱们罗三,偏偏他这个闷骚,就是不喜欢人家。那谢二姑娘何等花容月貌他都看不上,这个年纪虽然还小,但不知道有多好看。”
这番话说得江春严更有兴趣,正好罗慎远被人叫走,他便让杨凌好好形容番。
这时候门外起喧哗声。听这声音似乎排场还不小。
江春严往后看眼,他身边机灵小厮立刻出去。若是有什大官来,他们恐怕还要去迎接才是。
不到半刻钟那小厮就回来:“禀大人,是……宁远侯爷陆都督从山西回来,来参加成亲礼。确好大排场,说这是英国公嫁女儿,就抬好几箱子东西贺礼,络绎不绝。府外面全是他人。”
魏凌嗯声下去,他到门口吩咐管事:“告诉小姐声,让她来给她义父请个安。”
宜宁上次之事多亏陆嘉学,来谢他是应该。
管事应诺,他这才去花厅,女婿还在那里。
外面热闹,就衬得厅堂里格外静。陆嘉学靠着椅子沉思,外头有人进来跟他说:“侯爷,箱子已经送进来。”
“狗胆包天东西……”陆嘉学冷冷地说,“叫他们好好埋伏着,出现就给抓。”
“他从山西回来?”杨凌有点惊讶,随后皱眉,“听说皇上给他下可是死命令,难道*细事已经有下文?”
江春严又怎知道,陆都督事……
他们官位比陆嘉学低,按说是要出去迎接,但他们今天是来喝罗三喜酒,也不必讲究虚礼,更何况这人还是陆嘉学。
罗慎远已经被英国公府几个叔辈叫去,又不在座上。江春严想想,挥手说:“算,咱们喝咱们,就当没听到!”
另外两人吃得尽兴,也不想去惹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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