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，门外响起
脚步声，随后有人通传道：“大人，程大人过来。”
陆嘉学看宜宁
眼，这次还算是放过她。“罢，你走吧。”
宜宁这才屈身道：“刚才是情急之下叫错，望都督大人不要见怪得好。”陆嘉学听神色又是凝，又侧头看向她。宜宁心里暗道又怎
，难道他还觉得有什不对？还是不应该在他面前说话
，越相处下去他发现端倪越多，毕竟也是曾经朝夕相对。
她不再等陆嘉学说话，立刻带着珍珠从魏凌书房里退出来。等出来才发现这漆黑夜里，东园里已经是侍卫林立，夜色片森冷。她听到屋子陆嘉学低沉说话声隐隐传来：“……叫他进来。”
他声音原来是非常明朗，如今压低着声音说话，听得有些渗人。
”
陆嘉学继续道：“外面都是陆家军人，
说不准，她便不能走。”
宜宁听有些生气，他简直就是无耻！在人家家里耍这等霸道威风！
陆嘉学活动下手觉得包扎得尚可，点头让下属退下去。他站起身走到宜宁面前，宜宁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脸，陆嘉学已经三十多岁，除五官相似，她甚至不记得这个人就是那个成天在她身边无所事事，整日嬉皮笑脸陆嘉学。
也对啊，他是陆都督，又不是陆嘉学。
宜宁深吸口气，出院子走出不远，回头看到程琅走进院子之中，表情有些肃然。
这群人究竟在干什……宜宁并不想知道，何必去打探这些事，反正她知道这切都会平息，太子会登基，陆嘉学会被封将军。朝廷风起云涌，你方唱罢方登场，反正永远没有个停息时刻。今天杀大皇子不算完，朝廷还没有到最黑暗时候。
等回到她院子之后，玳瑁烧热水给宜宁洗澡。她泡在热热浴桶里，只觉得额头抽抽疼，仿佛是压力过去，那种深入骨髓疲惫就泛起啦。外面还是静
“你要做什。”宜宁转过身，冷冷地看着他，“就是听到，你想杀便杀。刀起刀落个痛快罢。”
陆嘉学倒也没说话走近步，宜宁就不禁后退。她怎会不怕他呢，手心握着都在出汗。
陆嘉学看着她许久，然后问：“刚才你为什叫陆嘉学？”
自从他杀兄长成都督之后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对他直呼其名。那句话语调实在是熟悉，实在是不能轻易放过。
宜宁并不知道她刚才说什，她甚至不知道她真叫陆嘉学名字，她紧闭着嘴唇时不知道怎说。魏凌在旁却看不下去，走过来把宜宁挡在身后道：“陆嘉学，你是不是非要与兵刃相见才算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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