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渠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奴婢没有注意到,对不住六小姐。不过因祸得福,六小姐被踩这脚,这不是醒过来吗!”
罗宜怜脸色红白不定。
这是露馅儿。
罗成章脸色也不好看,这表示什,这表示罗宜怜从头到尾就没有病,还是在诓他呢。
郑妈妈在罗家,那是神化存在。所有人都对郑妈妈医技深信不疑。
乔姨娘深吸口气,还能怎办,只能让青渠来扎两针。
青渠立刻取出根针,安慰乔姨娘道:“姨娘莫要担心,农庄里什骡子马害病,都是救回来。有时候郑妈妈不在,还给田庄里佃户看病,医术还是有……”
乔姨娘听得想把青渠掐死,她这是什意思!
林海如差点忍不住笑,憋得十分辛苦,脸色都发红。
总得扎两针才能醒过来。”宜宁回头看站在旁边青渠,“青渠,可带针?”
青渠很感叹,别看她们小姐小小只个人,那真是料事如神啊!
她立刻拿出布包打开,排寒光闪闪针摆在上面,青渠点头说:“小姐,奴婢带针。”
旁乔姨娘看得想吐血。好个罗宜宁,这都能预备上,那是早有准备啊!
“你快去给六姐扎两针。”宜宁语气很担忧地说,“她这晕着实在不好。”
罗宜宁依旧语气很担忧:“青渠,你别说那些有没,赶紧让六姐醒过来吧。”
青渠拿着针正要扎入,脚不觉向前步,不小心就踩到罗宜怜纤纤玉手。
青渠那是什人,田间地头不在话下,宜宁房里体力活重活她手承包,轻松自如。她这觉下去简直就是雷霆万钧之势,踩得罗宜怜立刻就啊声睁开眼睛。
她赶紧捧着自己手看,她纤纤玉手已经红肿,还印着鞋印,鞋印上有两粒泥。
“你这丫头,怎还踩六小姐!”跟着罗宜怜大丫头心疼得不得,看青渠衣着朴素简单,立刻就训起她。
眼看着青渠拿针走近,乔姨娘立刻奋力阻挡:“老爷,这万万不可啊,这丫头要是扎错地方,害怜姐儿怎办。”
“姨娘莫要担心,”罗宜宁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她,免得以后再作妖惹得她烦,劝她说,“青渠便直在给母亲施针调养,母亲都觉得效果十分好。母亲,您说是不是?”
林海如立刻从善如流地道:“青渠姑娘医技高深,不输郑妈妈!”
青渠嘴角抽,当然也没有点破。
罗成章抱着羸弱女儿,只看到她小脸苍白。立刻道:“月蝉,你莫要在说,既然是郑妈妈留下来丫头,那医术肯定差不。你快过来给怜儿施针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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