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晏没有提帝王,只温声笑道:“是它本就该是夫人,如今物归原主罢,用不上谢字。”
男人也伸头去看珠花,看会儿回头对周晏笑,带点感激憨厚:“仙长,们镇旁有个庙祈愿是极灵,和娘子过几天要去拜拜,和娘子收仙长珠花,过几天和娘子去祈愿拜佛时,们给仙长祈个愿吧,仙长有什愿望
青年弯弯眉眼,他身后是长街熙熙攘攘,但眉目间揉碎着昏黄天光,说出话像道不知去往何处誓言:“是喜欢他,所以自己觉得好吃东西,才想着带给他尝尝。”
“这样就是,”男人被他粲然笑容晃,伸手接过他给银子,朗声道,“就说是喜欢嘛!”
将被褥放进储物戒中,周晏眉目疏朗,对他笑笑,伸手从储物戒中拿出来个东西,递给男人,温声道:“谢谢您和夫人让看清喜欢,这个权当谢礼。”
他递给男人,是和老板娘此时戴在发间,模样蝴蝶样式红色珠花。
青州帝王身裂最后刻,周晏来得及抓住,就只有这个蝴蝶衔珠珠花。
妄闭关十年,他每日都要去石洞外探测番,知道他平安无事才能放下心来做其他事。
“还有见到她和其他人走得近,就心里难受,”男人哗啦啦地说大堆,“可她和你挨得近,你又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。”
青州黑塔,沈妄不过是和谢长青去梅林商讨事,他心中就犹如被棉絮堵塞着。
也是青州黑塔,那时少年按在他脊背上手指,烫他丢盔卸甲。
原来是他喜欢沈妄啊。
鬼使神差,周晏将这朵珠花带离冰雪覆盖青州,他直随手将珠花放在储物戒中,此时送给这夫妻二人,也算给这珠花个交代。
不管这老板娘与那侍女有什样关系,此时就当做拿回自己珠花,自此后与前尘再无联系。
周晏笑道:“给您二人珠花,和那位高僧不同,只有祝福含义,祝二位长长久久平安喜乐。”
老板娘欢欢喜喜地将东西收,开心道:“这和头上珠花个模样,找许久,都没有找见过头上这个样式珠花。”
“这就凑齐对,”她对周晏行礼,开开心心地道谢,“谢谢仙长。”
周晏突然呼口气,连带着过去几天局促和无措,都似乎消散在他这声叹气中。
是因为他喜欢沈妄,所以处处在意,处处计较,处处患得又患失。
他喜欢沈妄。
这几个字在他心中回响,周晏突然道开口道,声音浅淡却肯定:“是喜欢他。”
喜欢就喜欢,想通就承认,没什好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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