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下,重新走到沈妄身前,扔给他个暖玉哨子:“以后遇到麻烦,吹这个哨子,就来。别再把自己搞成这样。”
他药也很贵好吗?
沈妄握着暖玉哨子,看着周晏走出去。
他刚刚说参加不收徒大典,就是真不想参加,对周晏升起寥寥兴趣抵不过对修道弟子做龌龊事恶心。
土匪终是融不进仙人窝。
本人这样。
直恹恹眉眼有点兴趣,沈妄微微侧目:“周晏是个什样人?”
周晏:“……大师兄闭关两百多年,只见过面,与他并不熟悉。”
沈妄哦声:“两百多年,他倒是有耐心。”
周晏心道,谢谢夸奖。
可暖玉哨子在他掌心转两转,沈妄握住它搓搓鼻尖,动作顿在那里。
股浅淡槐花味儿在他鼻尖散开。
说话间药已上好,周晏将药瓶放到沈妄床边,就要离开,沈妄叫住他:“你叫什名字?”
他没有见过谢长青面,谢长青为他生气给他送药这话他是不信,所以只当这个小仙长看他可怜,找个借口给他送两瓶药来。
他这人不欠人人情,也没收到过多少好意,每分每毫,都要算得清清楚楚。
周晏手揣到袖子里,笑道:“不必。”
主要是进来急,忘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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