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笙眨眨眼:“当然,随意亲你啊。”
刚才已经忍得格外辛苦时幸深吸口气,头次觉得俞笙恢复记忆也是件棘手事情。
“没事那就是怕自己忍不住。”
但俞笙再追问到底是忍什,时幸却再不开口解释。
周旋未果人眯眼盯时幸半晌,忽然也抱起双臂冷哼声:“行,本来还准备给时队长个惊喜——那
他可以随意占时幸便宜还不用负责。
在俞笙每隔几分钟就过来讨个亲吻,最后甚至得寸进尺地想把自己拉到床上之后,时幸终于先步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。
“别闹,你现在要好好休息,”时幸将扒在他身上狐狸爪子揪下来,神情间有些隐忍,“等出院——”
“出院就可以随意吗?”俞笙饶有兴味地抬起头。
时幸想着俞笙刚才举动,话语顿顿:“——等总决赛比完再说。”
俞笙闭闭眼,终于轻声开口:“思考下,好像不同意确实是亏本。”
时幸眼眸闪闪,他蓦然明白什。
俞笙声音逐渐理直气壮:“都已经亏这多年,可不能再亏下去。”
时幸侧脸间忽然轻轻暖,紧接着俞笙凑到他耳边,轻轻笑声。
“所以就勉为其难让时队长做回亏本买卖。”
把门把手再给你按回去。”
“都出去。”时幸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。
李好瞬间噤声,他比个手势,像指挥交通样大手挥,将所有人都瞬间赶出去。
——还不忘顺手拉走神情不满宋思澜。
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,时幸揉揉眉心,上前步准备去看看被子里炸毛狐狸。
俞笙不可置信地睁大眼,试图拒绝:“那还有将近周时间呢。”
时幸看他眼,有些隐晦地开口:“不行,总决赛前你身体受不。”
俞笙有些不明所以:“为什受不,不就亲几下吗,又不会有什影响。”
时幸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。
他低下头,神情有些古怪地开口:“你知道你刚才说‘随意’到底是指什意思吗?”
时幸闭闭眼,他唇角笑意越来越大,终于忍不住轻声笑起来:“好。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
·
俞笙到底脸皮厚,害羞没会儿便迅速调整过来。
然后他重新发现另个有趣地方。
没想到他刚弯下腰,在被子里躲得憋不行人终于忍不住坐起来。
两人四目相对,神情间瞬都闪过丝尴尬。
时幸顿顿,到底先步开口:“所以”
俞笙瞥时幸眼,他张张口,似乎无声地说什。
时幸下意识地弯下腰: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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