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无表情地转回头,却忽然感到手背上被轻轻覆上个冰凉东西。
“今天是总决赛啊,时幸,得保持最好状态。”旁边人凑上前。
他忽然伸出手,难得有些强势地捏住时幸下巴,半强迫着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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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直到决赛开始,俞笙都没有再出现什新异常。
决赛那天早上他似乎有些头疼,但等出发时候,状态却似乎又恢复平静。
时幸盯着人看几秒,刚想开口问什,忽然看到俞笙先步转过头。
“刚才吃止疼药,”俞笙冲着时幸弯弯眼,“时队长是想问这个吗?”
“下次治疗送你去,”他转过头,望着下意识想要拒绝人,“不会跟着你进治疗室,等你结束休息好,再送你回去。”
俞笙后知后觉地明白,时幸刚才说“生自己气”是指什。
“可以等,但必须要陪你过去。”时幸轻声开口,“只有这个解决方法。”
他转头望向旁边人,俞笙沉默许久,终于慢慢地点点头。
当天晚上,时幸终于跟着俞笙再次进他房间。
俞笙无声地睁开眼。
“没有说不让你去治疗,但你至少得告诉这个到底是关于什。”时幸低声开口,“你别让担心,俞笙。”
俞笙没有说话,他沉默几秒,低声开口:“现在还不能说。”
时幸微微愣。
俞笙却慢慢转过头,又补充句:“但是这个治疗疗程在总决赛那天就结束,如果治疗有效,定会告诉你。”
时幸没有想到俞笙会这直接,他微微愣。
“问过医生,如果疼不行偶尔吃片是没问题。”俞笙轻声开口。
时幸沉默瞬:“那你为什要特意告诉?”
“因为时队长说别让你担心啊。”俞笙似乎有些心情不错地笑起来,“可从来都是很听话。”
时幸对于俞笙“听话”定义不敢苟同。
俞笙这几周吐伤胃,半夜又难受睡不着,便也没阻止时幸,默认让他再次睡到自己房间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太大,第二天早上俞笙又忽然发病。
他这回几乎连时幸也没有认出来,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颤,坐在床边缓许久,才慢慢恢复些许意识。
时幸没有说什。
他看着疲累至极人再次陷入昏睡,神色晦暗莫名。
他神情中带着些无措和期待:“想给你个惊喜,不想让你失望,时幸。”
“马上就能完成,你再等等,好吗。”
时幸没有说话。
车子慢慢驶下高速,Tp战队基地也近在眼前。
时幸将车慢慢停在基地面前,终于缓缓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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