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时父那边拽着时英要走,又被李好直接挡住。
他蜷缩在时幸怀里,听着时幸微沉声音透过胸腔震动传出:“道歉。”
时父咬牙半晌,到底还是迫于压力含糊地说声“对不起”。
他说完不顾时英挣扎,阴沉着脸,拽着自家小儿子骂骂咧咧地向门口走去:“真是晦气,本来送你留学金融系就要花钱,现在又要赔笔。”
“你不送去读金融不就好,”时英开口反驳道
哪怕那年他将时幸锁在家里逼着他放弃电竞去学金融,时父都没在时幸脸上看过这种表情。
时父毫不怀疑,如果不是时幸如果不是被俞笙按着,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。
时父话语踌躇下,含糊地开口:“有什大惊小怪,搞这严重不就是想让赔点钱吗,伤谁不是样”
“闭嘴。”时幸感觉俞笙状态不对,倏然冷声开口。
俞笙是真没见过这不在意自己儿子人,他气得胸口发闷,撑着时幸手臂想要站起身,忽然气息岔闷声咳起来。
过身抓住时幸手指:“你手没事吧?没撞到吧?刚才扶干什”
时幸摇摇头,他面沉如水,扶着俞笙赶忙坐到旁边小心地掀开他腰部衣服。
俞笙把拍开他手拉过来仔细瞧瞧,在反复确认时幸手确实没有伤到之后,终于松口气,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腰部尖锐痛感。
他痛得几乎坐不住,单手撑在桌子上,指尖因为用力被压得发白。
时幸沉着脸,迅速检查下。
他咳得眼前发黑,昏沉间感觉自己被熟悉气息瞬间拥住,安抚般地下下顺着自己后背。
时幸满身戾气不知何时已经消,他撑着俞笙腰,近乎温柔地让人靠在自己怀里,低声安抚着什。
俞笙心中舒口气,原本死死攥着时幸袖口手指终于点点放松。
——他刚才是真怕时幸冲动下做出什事情来。
俞笙心神松,瞬间感觉腰间疼痛扑面而来。
腰部那里有处明显红肿,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明显,好在应该没有伤到骨头。时幸轻轻按按,便感觉面前人身子控制不住地想蜷缩起来。
时幸闭闭眼:“没事,不过还是先去医院检查下。”
——但偏偏受伤人还不以为意,甚至着急都不是他自己。
俞笙按着时幸手抬起眼,冷笑地望着呆在原地时父:“您是真想大义灭亲啊?手对于电竞选手来说重要性您不可能不清楚?您是想毁您儿子辈子?”
时父也知道自己理亏,但他自尊心却不允许自己就这服软,他刚想要反驳俞笙,忽然却对上时幸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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