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幸蹙眉,南岸再次深吸口气。
“就像也不清楚,小笙为什这次情况忽然急转而下,甚至到
时幸的手指倏然攥紧。
旁边的南岸还在慢慢地说着:“他总是笑眯眯什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,以致于开始疏忽”
南岸忽然有些说不下去。
他沉默片刻,缓缓揉揉眉心:“反正等找到他的时候,毫不夸张的说他整个人已经处于种濒临崩溃的状态。”
南岸深吸口气:“带他接受好几个月的治疗,有些治疗可能太过强烈小笙有段时间都直恍恍惚惚的。”
南岸温和的声音忽然消失。
时幸静静抬眼:“不准备和说点什吗,南岸教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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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岸沉默许久,轻轻地叹口气:“你早就知道到?”
时幸摇摇头:“没有,只是猜测。俞笙很抗拒和谈这点,而且总觉得他的记忆”
想摇头,却忽然顿。
昨天俞笙关上房门时,里面似乎隐隐传来过药瓶晃动的声音。
时幸迟疑下:“他应该吃过,但具体是什药不清楚”
“知道是什。”身后突然传来阵匆忙的脚步声。
南岸冲着时幸微微颔首,转头小声地和医生耳语几句。
南岸边说边看时幸眼,时幸垂下眼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下口袋里的那枚戒指。
“后来小笙出院的时候,还是对什事情都提不起兴致,直到后来他开直播,又碰到你,情况才逐渐好转。”
时幸忽然开口:“他最开始的抑郁症是因为什?”
南岸再次难过地笑下:“不清楚甚至不知道两年前他就已经在看心理医生。”
——两年前,俞笙刚和苟筑签订竞业协议的时候。
南岸忽然打断时幸的话:“你在小笙最初退役的那段时间找过他,是不是。”
时幸慢慢点点头:“是,但并没有找到”
时幸的声音在南岸悲伤又无奈的目光中逐渐消失,他蹙蹙眉:“怎?当时发生什?”
南岸有些无力地勾勾唇:“你当然找不到。”
“退役后的前几个月,小笙因为心理状况直在医院接受治疗。”南岸低声开口。
时幸只隐隐约约地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。
他垂下眼,无声地打开自己的手机。
等到医生终于离去,时幸转过头,望向身旁舒口气的南岸。
“谢谢你照顾小笙,”南岸坐到俞笙身旁,摸摸他的额头,“小笙身子弱,之前情绪太激动或者熬夜熬太狠也会高烧好几天不退”
“你刚才说的药是这个吗,”时幸忽然举起手机,冲着南岸报个药名,“治疗抑郁症的,是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