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担心啊,”还没反应过来小狐狸愣愣开口,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,“而且伤也不是这只手啊。”
时幸沉默几秒:“嗯,看来没撞傻。”
俞笙觉得时幸才是真正傻那
医生在和时幸再三表示不会影响手部操作同时不会留疤之后,终于满头黑线地离开病房。
茶色头发青年侧身躺在病床上,身体微蜷,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姿势。
时幸静静盯着俞笙,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食指上素圈。
他忽然抬步,慢慢走到病床旁边托起俞笙右手,将素圈点点送进去。
完全吻合。
苟筑盯他几秒,忽然“嘶嘶”地笑起来。
“你坚持要自己跟过来,不让看到那个黑头发人是谁,就是不想通过他去查俞笙吧。”
“但可看到,那个黑头发人穿是Tp战队队服。”
苟筑声音笃定:“俞笙定背着干什事情。”
他站起身,志得意满地向外面走去:“迟早会查出来。”
。要说放过,已经放过过他。”
苟筑声音理直气壮。
“只是没想到剩下那些队员都是群废物。现在OV战队成绩不好,他不回来救老东家于水火,到底是谁没有良心?”
南岸笑笑,慢慢点点头:“原来您是这样想您队员。”
苟筑愣下,后知后觉意识到南岸在套他话。
时幸闭闭眼,他无声地舒口气,整个人仿佛徒然放松不少。
他正准备将素圈重新褪下,忽然感觉病床上人动动。
“咳咳,时幸?”俞笙往被子里躲躲。
他声音微哑,带着些许黏黏糊糊鼻音,“你在干什?”
“医生说不会影响手部操作,”时幸凭借着职业选手手速将素圈把摘下,仗着俞笙还没清醒,开始恐吓,“你别担心留疤就好。”
南岸依旧神情温和地坐在原地。
他低头看向自己手机,手指慢慢在刚才和俞笙那通通话记录上按下停止录音。
·
俞笙手指因为墙面粗糙蹭破皮倒不是很严重,主要是手腕处,有点中度挫伤。
再加上他刚哮喘急性发作,又被查出严重贫血,最终还是留院挂两瓶葡萄糖。
“你——”
“其实您就是想说,小笙心软又重情义,是最好拿捏。”南岸抬起头,“您可以肆无忌惮地试探他底线。”
“您情愿把小笙逼崩溃,也不愿看到本来属于自己摇钱树落到别人手里。”
南岸点点攥紧自己手机,慢慢吐出口气:“可是兔子急也会咬人,更何况是只小狐狸。”
“那个丧尽良心合同,建议您到此为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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