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的是个天才。”程汉洲说的时候望向远方,他的眼睛中有着些说不上的心驰神往,“如果那时候也跟着她起做实验就好。如今只有自己在这里,大概就是上天对的惩罚。”
他说着摇摇头,拍拍袁佑兵的肩膀:“你知道最后次见方博士时,她说什吗?她说,你要知道,现在不是牺牲,而是先驱。”
“他们也样。”程汉洲说,“方皓辰和边雨,他们不是牺牲,他们只是成为们的先驱。”
先驱?
告别程汉洲,袁佑兵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揣摩着这两个字,路走向方皓辰的宿舍。
你能够幸福。”
从第二监狱出来,袁佑兵换几趟车路回党校。
党校现在大约已经没什人,在泄密案调查结束后,201所有的研究员都去选好址的新基地中,继续统场的研究。然而这些人中的最精锐、最可靠的那部分,却常驻在201的老基地中。
在边雨和方皓辰走后,老基地的那些机器就像有生命般,那些指示灯持续地闪烁着,那些记录仪持续地记录着,留下数不清价值连城的数据。
“程院长!”进党校,袁佑兵远远就看着程汉洲抱着个纸箱子往外走,他摆摆手和程汉洲打着招呼。
也就是方皓辰和边雨在党校的宿舍。
在那之前,袁佑兵是不太敢来这里的,他不想来收拾方皓辰的东西,就好像只要他不收拾掉方皓辰的东西,总有天他和边雨还会回来这里,还会在201之中,埋头于新的研究。
可是现如今,案件封卷,在党校中201的所有东西都要被搬走,袁佑兵这才踩着最后的期限,来到这里。
方皓辰的东西并不多,和研究有关的笔记早就交上去,而抛去研究相关,方皓辰的东西更是剩不多少。倒是边雨,又是红酒,又是画材,又是手风琴的,收拾他的东西耗费袁佑兵不少时间。
“真是的。”袁佑兵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抱怨道,边雨的这些东西完全占方皓辰的位置,就好像从碰到边
“唉,可别叫程院长。”程汉洲说,“这都让人撤下来。”
因为过去二十年程汉洲未如实上报201研究真实情况,再加上出现泄密事件,程汉洲直接被免院长职,还被记大过。但是考虑到对于老基地的研究,不会有人比程汉洲更为解,上面便特批让他在201之中继续进行研究。
“其实这个院长当与不当对来说没什区别。”程汉洲说,“只可惜,直以为是你哥哥会接替,没想到……”
“但是想想也正常。你知道方博士吧?”
袁佑兵反应下,才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