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边雨却笑得开心，“
倒是觉得你那时候很可爱。”
方皓辰瞪
边雨
眼，边雨却不介意，他大大方方地拉过方皓辰
边雨说着，从天上摘下颗眼睛，那颗眼睛在地上疯狂生长，最后变得比人还高，比人还大。边雨触摸着那没有眼睑
眼睛，那瞳孔变为扇门。
“你来吗？”边雨打开那扇门问。
“当然。”方皓辰说。
在门那头，是个边雨再熟悉不过地方——中科院数学研究所教学楼，他和方皓辰站在那里，看着这个场景之中“方皓辰”快步追上“边雨”，这是方皓辰在中科院纠缠边雨无数次中，极为普通次。
【“边雨，陆主任课题‘关于电磁流体对人脑内部结构探索影响数学模型解答’，阶段性成果是你带头做吗？”
但看看你周围吧——死亡与光明永远无处不在。它们开始、终结、相伴、相克，它们进入无名梦境，附着在那梦境之上，在轮回中将言语焚烧，也许正是为创造点点美。
——罗杰·泽拉兹尼《光明王》
边雨深吸口气，闭上眼睛。
他走在片冰原之上，当他向前走时，也向所有方向都走步，他转过身去，就看到背对着自己自己。那天空之中有数不清眼睛，它们没有眼睑，却能够眨动。边雨抬起头来，片白色雪花落在他脸上，他听到个声音——
“你怎
来这里？”
边雨看眼方皓辰，歪着头有些神秘地答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你为什不告诉？”方皓辰不解，他快步追上边雨，“这个阶段性研究很有价值……”
说到这里方皓辰像是想到什，他顿下，十分郑重地答：“边博士，你放心，代表201，发誓绝对不会抢你们研究成果，也不会泄露你们保密数据。”
“就是因为你代表201才不告诉你。”边雨笑着说，“不告诉你你都这纠缠，要是告诉你，你还不要天天黏在身上？”】
“你那时候很过分。”方皓辰看眼边雨埋怨道。
边雨转头去看，是方皓辰，他毫发无损地站在边雨旁边，看上去像个属于幻境幻象。
这确就是个幻境，边雨用方皓辰梦境编制幻境。
边雨回答：“这里是时间终点，想来稍微待会儿。”
方皓辰抬起头，像是很清楚边雨现在处境，于是他问：“你还不知道201秘密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边雨点点头，“不知道不只是答案，甚至不知道问题。”他想要揭开201秘密真相，可是对于现在他来说，连201秘密本身是什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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