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佑兵的话让田骏男冷笑
田骏男不说话，她抬起眼来冷漠地看眼袁佑兵才道：“你当
是傻子？201里谁猜不出来是因为什
搬走的？你要是想抓就抓，不用说这多废话。你说是，你有证据吗？”
袁佑兵反问：“你说不是你，你有证据吗？”
“有。”田骏男说，“在201出事前的周里，每天都和李岳在起。”
李岳是保卫处的个新来的小同志，袁佑兵想想，他那阵确实没见到李岳。
“你和他在起干什？”袁佑兵问。
情况说谎？”袁佑兵自问自答，“你是间谍。”
没错，从今天傍晚开始，袁佑兵就在打张牌，就在演场戏。他的戏做得足，从拦下田骏男，用边雨和方皓辰约她出来吃饭，再到此时堵在田骏男的门口。
他对田骏男的怀疑起始于田骏男的那句“离过婚，还有个孩子”。
但这还不足够。紧接着，方皓辰又来找袁佑兵，方皓辰说他和边雨认为对研究工作“异常”关心的人可能有问题，他忽然想起个人，总是有心无心地接近他和边雨，她会不会有问题。
但这，依旧不足够。
“学骑自行车。”田骏男歪着脖子，说起话来有些阴阳怪气的，“你看这不骑得挺好，差点摔进湖里呢。”
“学完自行车，晚上他送回宿舍，回宿舍后整晚都和刘姐在起。根本就没有任何时间能将你所谓的信息传出去。或者说，你该不会是怀疑刘姐吧？”
刘姐就是演算科的科长刘卉芬，大半年前——也就差不多边雨刚加入201的时候——田骏男的宿舍闹老鼠，她个人怕，就搬去刘卉芬的宿舍。刘卉芬的资历比方皓辰还要老，如果刘卉芬有问题，那恐怕201没个好人。
“至于再之前的，”田骏男继续说，“成天都待在特别小组，特别小组的每个人，方研究员、边博士都可以给做证。”
“可是要传消息不定要个人吧？”
真正证实袁佑兵的怀疑的，就是这句“你是间谍”，哦不，更准确地说，是田骏男面对这句话的反应。虽然那反应只有短短的瞬，虽然袁佑兵甚至不能将这反应形容上来，但是他多年作为保卫处特情人员的直觉告诉他，田骏男就是间谍。
入夜之后，下阵毛毛雨，冒尖的草被小雨浇得湿漉漉的，绿得发亮。此时在主楼后身，间黑漆漆的办公室中，男女面对面而坐，互相对质。
“为什要把201的位置泄露出去？”袁佑兵问。
“不是。”田骏男惜字如金。
袁佑兵微微停顿，又道：“这说你知道们搬离201是因为泄露位置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