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边雨拿着那沓纸带给方皓辰看:“这首诗就到这里,后面没有,剩下的都是规律性的电磁波动。”
见方皓辰不答,边雨又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诗?怎从来没有读过。”
方皓辰顿,道:“你当然不会知道……”
他紧紧抿起嘴唇:“这是梦中梦到的诗,而且,从未跟任何人说过……”
“怎可能?”边雨诧异道。
当黑夜成为时间的原形,
知道已离开得太远太远……”
“但的心中,
竟只有你。”
方皓辰不自觉地背诵出来,和边雨渐渐消失的声音混成体。“知道这首诗……”他喃喃地说。
30秒……
60秒……
2分钟……
5分钟……
他也不知道过多久,边雨抬起头来,他定定地看着方皓辰,满脸困惑。
边雨的话还没说完,方皓辰立刻冲过来,在夺过纸带的瞬间,他就明白:虽然看上去变化不明显,但如果仔细分辨,能够看得出来,这纸带上面伽马射线的波动绝对不正常!它的波动间隔不,时高时低,这的确不是周期性的变化,这更像是……有人在向他们说话!
“是莫尔斯码。”
“这怎可能?!”方皓辰不敢相信。
可是边雨早就先他步拿出铅笔,将纸带上的长短图像记录下来。
方皓辰听着边雨急促的呼吸,听着他喃喃自语,看着他飞快地破译着长长的莫尔斯码。
他看着边雨,继续说着他记忆中的那首诗歌——
“你或许不会知道,
当东方的霞光坠落,
当化为宇宙中的朵泡沫……”
可是边雨怔怔地看着方皓辰,摇摇头,他说:“不知道后面的句子。”
“怎?是什?”方皓辰急切地问。
“不明白。”边雨皱着眉头说,“是首诗……”
边雨说着又看看方皓辰,他动动嘴唇,才念出来——
“你或许不会知道,
当走向宇宙的极点,
他简直无法想象,这伽马射线产生于黑洞爆炸时,绝非人力所能控制,难道黑洞是有意识的?难道宇宙是有意识的?那这个宇宙想要告诉他们什?是外太空友好的消息,还是意欲求救的信号?
说不定……
方皓辰的掌心起层薄汗,他想到当初这实验,完全由他的母亲手主导,黑洞周围时间是永恒的,那会不会这黑洞记载部分他母亲的意识?会不会有那万分之的可能性,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信号……
如果,如果她真的看到时间的尽头,如果她真的成为那条跳脱出水面的鱼,那现在边雨所破译的……或许就是统场的理论方程!
方皓辰焦急地等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