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回答方皓辰，边雨又说：“再见。”
在门关上时，
股子寒风吹来，让方皓辰
直到方皓辰开口：“没
？”
“嗯。没。”边雨说，用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
平静语气说。
“问题呢？”方皓辰还在期待着边雨提给他问题。
“就是这样，没有问题。”边雨抿抿嘴答，不知是不是方皓辰错觉，他看见边雨眼睛中有层薄薄水雾，炉火映在上面，有层温暖光。
方皓辰像是有些失望，但也并未再追着边雨问。
最好医生，也找过最邪恶巫师，可是无论他用何种方式，公主都没有点苏醒迹象。在少年几乎绝望时候，个恶魔出现在他面前，恶魔告诉少年，只要献祭他自己，他就可以让公主苏醒。
“少年想都不想就答应。
“于是恶魔引诱着少年，去完成个又个不可能任务，在那中间，少年失去自己双脚、双腿、双手、眼睛、耳朵和声带。
“作为恶魔祭品，少年伤口永远都不可能愈合，在活着每时每刻，都是撕心裂肺疼。
“当少年终于完成恶魔任务回到公主身边时，他想摸摸公主手，可是他已失去手，想看看公主样貌，可是他已失去眼睛，他想像以前那样给公主唱歌，张嘴才发现自己已失去声带。
那天后来，他们又起聊很多。说不上愉快，也说不上不快。边雨甚至还借本书给方皓辰——哦不，不应该说是借，应该说是硬塞。对于那种国外小说，方皓辰贯不感兴趣，然而边雨难得给他点什
东西，方皓辰也只好做个大概率不会履行承诺：“好，
有时间看看。”
直到夜很深，边雨才把方皓辰送到门口。在离开之前，边雨那样久久地盯着方皓辰，简直让方皓辰以为，他会再给他个属于亲密朋友“贴面礼”。
可是边雨没有。
他强扯着嘴角说：“谢谢。”
“嗯？”
“空洞眼眶中不停地流出眼泪，少年像个丑陋肉块般躺在冰冷地板上。这时恶魔再次出现在少年面前，他说：‘你很痛吧？没关系，只要你愿意献祭公主心脏，就可以把你恢复成曾经模样。’”
边雨说到这里忍不住停下来，回过头去，方皓辰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见边雨停下来，方皓辰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……少年放弃，哪怕他痛得撕心裂肺，他也不愿意献祭公主。最终少年选择让自己死去。而公主仍然沉睡着。也许有天公主会醒来，可是公主也不会认得少年是谁，她所爱人，也不会是少年。”
边雨说完后，有些失神，他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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