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老操作员还是那副表情:“边博士,没有开玩笑。不知道你们美国是怎做,但是201就是这样,除非有特定观测结果和观测目标,否则物研处每台仪器每年分配五十个观测单元,数研处分配二十个。这样大消耗仪器们不可能全年开着,们哪里有那多机油?哪里有那多经费?像你这样大海捞针样观测,别说201耗不起,就是整个国家都耗不起。”
这个老操作员是四号楼元老,在边雨来之前,他就听说这个人些事,他话现在是半分讲理半分抱怨,可边雨却认真和他较上劲:“二十分钟?五十个观测单元?年十七个小时不到观测时间你们能观测出什来?”
现在美国那些重点实验室哪个观测仪器不是全天候运作?哪个数据监控不是要机器自动录盘,要派专人二十四小时轮流坚守?在科研领域,数据检测这步,要就是守株待兔般耐心和海量时间投入,那样,个粒子碰撞到检测仪器亿分之概率幸运,才会降临。
边雨冷哼声,“如果资金和能力不允许,就不要接触这种领域。按照你们这样下去,
眼镜,走过来,他看上去没什积极性,甚至是有些抵触情绪,他先是上下打量遍边雨这个陌生面孔,又对方皓辰冷冷地说:“方处长,仪器已经调试好。”
方皓辰简单地查看下几个参数,和行人起坐在后面排木凳子上:“好,开始吧。”
201四号楼观测仪器是最新式,利用它强大传感器,能够检测待检测范围微波辐射。因为微波检测会受到大气大量干扰,所以二号观测室检测仪器拥有极为复杂数据设定,每个数据模块和数据组合都是无数研究员和操作员根据201所在位置和环境反复演算和调试。也正是它,要在现在帮助方皓辰和边雨,寻找201真相。
“检测开始!”
在纷乱启动口令之后,边雨再次听到那种低沉厚重嗡嗡声,他听着那声音,脑子就跟入瓮般,甚至连齿轮咯嗒咯嗒声音都能听得到。
不只是边雨,包括特别小组在内整八个人,每个人都盯着示波仪,示波仪上条绿色直线,像死人心电图,特别小组死死盯着示波仪指针,就仿佛他们可以用意念让示波仪指针动起来,让死人心脏跳起来。
然而整整二十分钟,示波仪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直到老操作员下令关上仪器,边雨愣愣,才站起来:“你干什?”
“边博士,在201个观测单元就是二十分钟。”老操作员说。
“二十分钟?开什玩笑?”边雨不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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