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边雨抬起头,吐出口薄薄的烟,又透过这层像毛玻璃样的烟雾,仰望着这棵参天古树的树冠。那种感觉很奇妙,就好像这棵古树连接过去与现在,连接智慧和真理,这棵
“只不过——”
“只不过这样的想法到底要怎验证?”边雨抢在方皓辰之前说。
“对,要验证。”方皓辰握着拳头,问,“你有什想法吗?”
边雨又低头想会儿:“虽然不能确定,但可以试试。”
“真的?”方皓辰的眼睛亮。
片的林子,唯独这棵古树,有研究院的博士说太珍贵伐太可惜,就留下来。
现在,在这棵古树旁,后勤处立个水泥制的乒乓球台,见到方皓辰来,原本还在这儿玩的几个小同志赶紧散。方皓辰也没多说什,将饭缸放在球台上。
边雨点燃根烟,在烟雾之中,仿佛只有他个人。自始至终,方皓辰都只是安静地在旁边看着他,他不知等边雨多久,时间或短或长,他们好像真的来到时间的终点,瞬便是永久,永久也是瞬。
在良久的等待之后,边雨终于说话。
“还是不相信201对统场的研究曾经成功过。”
边雨说:“既然能量守恒,这种能量曾经被激发并转化,那很可能在曾经的位置,还留有痕迹。如果能够观察到这种痕迹,这个问题,就会变为几道或者是几十道高深的数学题,解答起来,也就没什难度。”
方皓辰问:“你要什仪器?或者是什方面的仪器?”
“光学仪器和辐射监测仪器。”边雨说,“如果可能的话,想去老201基地看看。”
“这个有点难。”方皓辰说,“老201基地现在的戒严程度,别说你,的保密级别都不够。”
“去不就算。”边雨倒也无所谓,“们先做,有成果再拿出去,也许保密级别就有。”
方皓辰回答:“你信与不信都可以,从的角度上看,更倾向于认为是成功或阶段性成功过,所以爆炸才会产生们目前无法理解的光、热、辐射结果。”
“并不定是对统场的研究成功才会产生这样的能量。”边雨说,“如果当时连爆炸都没有呢?你也只是通过远距离的光和热才认定那是场爆炸吧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说如果当时产生的光热,实际上是201的实验,不小心触发某种能量呢?这能量就像是天空中的眼睛,它直存在,但没有人能够理解也没有人能够使用,因为它就是鱼的‘水’。”
“不是产生什,而是本来就存在。”方皓辰念叨着,也在古树下来回踱步起来,“好想法,确实是个好想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