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皓辰是知道边雨有病的，毕竟这是事实。
“哎呀。”袁佑兵半真半假地劝，“既然他不想去，咱也不能强迫人家对不？”
他看
圈，没有发现什
异样，走到方皓辰身边：“他不去也挺好，边雨这种人自控力太弱，他不适合201这种纪律性很强的单位。”
袁佑兵说到这带点个人情绪：“他这个人，不说别的，单说他这个病，去201指不定掀起什风浪来。”
“
什病啊？”
几个人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跳，惊讶回头，发现边雨竟然正站在门外，他看着袁佑兵，又打量眼方皓辰，走进屋里来，将份报告放在陆永安桌子上，看起来也是碰巧有事情，才撞见他们。
袁佑兵来，陆永安没有任何异样，他站起身来，堆着笑说：“方处长这就要走啊？”
“嗯。”方皓辰不提昨晚上的事，回答：“既然边雨不想走，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。”
“唉。”说到这里陆永安重重地叹口气，对于方皓辰没有带人回去201，他也很是遗憾，“太可惜。”陆永安想说怎偏偏就是边雨呢，可转念想在外人面前对自己的助手说三道四也不太合适，便把后半句咽回去。
然而方皓辰对这句“可惜”却会错意，他点点头说：“确实很可惜。本来以为他会来201的。”
袁佑兵边打量着陆永安的办公室，边说：“你想得太好。人家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要来201。”
“哦，边雨。”陆永安看，赶紧圆场，“方处长和袁同志马上要走，跟他们道个别吧。”
边雨先是看眼方皓辰，低着声音念叨：”这快就走？还以为你要不到人就不走呢。”
紧接着又盯着袁佑兵，表情看上去相当严肃，“你刚才说有什病？”边雨质问道。
被当事人撞见，袁佑兵有些尴尬，他低着头不太敢看边雨，可嘴还是硬：“就……就那病。”
“你呢？”边雨又看向方皓辰，那眼神里有点说不出来的东西，不是愤怒，倒像是渴望，种对于理解的渴望，“你也觉得有病？”
“也不定。”方皓辰回，听到袁佑兵这句话，方皓辰就知道袁佑兵想做什，于是两人心照不宣极为默契地配合着拖延时间。
方皓辰问：“他昨天唱的什歌你没听到吗？”
“啊？什歌？”袁佑兵想起昨天的事，有点磕磕巴巴地答，“俄、俄文歌？”
方皓辰撇下嘴，说：“他唱的是《山楂树》。”
袁佑兵咋舌，方皓辰继续说：“俄文版的《山楂树》讲的是个姑娘在两个青年之间难以抉择。边雨唱这首歌，原以为他对201至少是有意向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