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桂回答:“你就算变成折耳根,也喜欢你,还会为你把全世界都种上折耳根。”
姜乐忱回答:“如果你只能倒立走路话,那就发明个机器,你倒立着走路,倒立着看你。”
这题他们都答出来,也算平局。
他们就这样漫无边际地聊很久,直到街口传来其他晚归路人声音,他们才意犹
闻桂又问:“如果查出来成绩和你预想有落差怎办?”
姜乐忱自信满满地说:“高差有可能,落差不可能。如果有落差,那就是判卷老师判错,会申请重审。”他五指收紧,比个握拳手势,“重来世,属于分数,这次要通通拿回来!”
他看向闻桂,跷跷板又次落下:“好啦,你问太多,该提问——判卷老师,你对回答满意吗?”
“不满意。”闻桂居然摇摇头,在姜乐忱困惑神色里,他给出个出乎意料答案,“因为你搞错。不是判卷老师,你才是。”
跷跷板起起又落落。
这世界上最美好告白,并不是“喜欢你”。
而是“也喜欢你”。
之前诸多试探、诸多剖白、诸多踟蹰,终于在几个字里倾泻而出,为他们相识三年多感情画出荧光色重点。
那感觉就像只蓄力许久小鸟终于凭借自己翅膀乘风而起,从此以后海阔天空,天地都变得不样。
闻桂说:“乐乐,你总是让惊讶。你怎能这笃定地说出‘你当然喜欢,就像也喜欢你样’这种话?你就不紧张吗?”
就这个幼稚小玩意儿,两个成年人却在它上面耗费许久许久。
他们向对方提出问题,也越来越荒诞傻气。
姜乐忱问闻桂,如果闻桂拥有项超能力话,是想拥有肚脐眼冒珍珠,还是想拥有头皮屑变成金子;闻桂反问姜乐忱,如果他和大熊猫起掉进水里,那在岸上姜乐忱是先唱段bbox还是先做套breaking。
闻桂答不出来,姜乐忱也答不出来,这局算平局。
姜乐忱又问:如果变成折耳根,你还会喜欢吗?闻桂也问:要从今以后只能倒立走路,你还会喜欢吗?
“这算是你问题吗?”姜乐忱指指他们身下跷跷板。
闻桂:“算。”
姜乐忱实话实说:“当然也会紧张啊。上次这紧张还是高考查分,明知道自己在考场上发挥得特别好,也提前预估成绩,但是在查分网页刷新出来前几秒,还是会紧张到手脚冒汗。”
“原来大学霸也会不自信。”
“不是不自信。”姜乐忱纠正他,“这是动物面对危机事件来临前本能反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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