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主正要说话，顾禹哲就出言打断
：“不准换，
送
礼物你还想换？”
“送礼总要先问问收礼人想法吧。”姜乐忱说，“那个仙人掌是有点丑，但看久也习惯。而且它还有录音功能呢，比这个熊有科技含量多。”
“有录音功能
“要是军火商话，咱们公司都要被端,你保底工资也领不到。”顾禹哲没好气地把枪杆放下。他在国外读书时经常去靶场纾解压力,回国后摸枪机会不多，否则
开始也不会那
生疏。
好在,肌肉记忆还在,他凭借敏锐洞察力,顺利拿下第二轮。
第二轮十枪让顾禹哲顺利换得大奖——那个悬挂在最高处大熊玩偶。摊主也没想到他居然真能拿到大熊，拿下玩偶时表情有点肉疼。
顾禹哲并没有伸手去接那个玩偶，而是给姜乐忱个眼色。
姜乐忱：“啊？拿啊？”
顾禹哲斩钉截铁,指出枪准星有问题。
本以为老板会面露尴尬，没想到老板丝毫不以为意，*猾笑,十分老赖地开口：“这位老板,您这话说得怪没趣。是开门做生意，无*不商,枪准星要是不调整，那还怎赚钱啊？”
顾禹哲：“……”
姜乐忱：“……”
小姜同学心想,他终于遇到个比自己还厚脸皮人！
顾禹哲：“本来就是送你，不是你拿，难道是拿吗？”
“可这不是想要啊。”小姜同学磨磨蹭蹭地接过那只大熊，大熊足有米五高，姜乐忱双手握住熊熊胳臂，把它提溜起来，与它眼对眼。毛绒玩具熊眼睛是两颗塑料珠，又黑又圆，打磨得亮晶晶。
姜乐忱恋恋不舍地看向奖品墙上悬挂吹萨克斯仙人掌玩偶，眼神都要拉丝。
顾禹哲实在不理解，为小姜会对那丑个玩偶如此喜欢，这差眼光哪像个爱豆？再说，仙人掌玩偶是二等奖，十枪里中八枪就能得到；而他送他大玩具熊，需要十枪全中才能拿。不论是奖品价值、还是外貌来看，玩具熊都远超仙人掌。
姜乐忱问摊主：“能拿这个熊换那个仙人掌吗？”
摊主问：“那你还打吗？”
“……”顾禹哲哼声,“都说，再来十发。”
摊主爽快地拿过那杆枪，又上十发子弹，然后又抓把瓜子，猫到旁边嗑瓜子去。
虽然枪准星是有问题,但是顾禹哲经过上轮熟悉,已经基本摸清枪偏移程度。这局他有意炫技,弹无虚发,连着十枪射出,居然真枪枪命中！
姜乐忱大惊：“老板，你不会还有个隐藏身份吧？比如白天是娱乐圈呼风唤雨总裁,晚上就是叱咤黑道军火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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