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心里略有薄汗，他定
定神，继续按动扳机。
第二发——气球照旧不
“
觉得挺可爱
。”姜乐忱说，“老板，你可别看不起它，它可要十发里射中八发，说不定你还拿不到呢！”
“有什
拿不到。”顾禹哲不屑
顾。
他举起手中玩具手枪，阖上边眼睛，只用只眼睛看向准星，在瞄准气球后，他没有秒迟疑，果断地扣下扳机——
——嘭！
声枪响。
姜乐忱越挫越勇，吭吭哧哧地举着枪继续射下去，可惜他准头实在太差，不管他怎瞄准，最终软弹都会偏移……最终，二十发子弹射尽，姜乐忱喜提个钥匙扣。
姜乐忱：“……”
他垮下肩膀，把枪往桌上放，丧气地说：“算算，不玩，再玩就是浪费钱。”
哪想到，他枪刚放下，另只手就压上来——“你不玩，玩。”
他愣，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去，只见顾禹哲站在摊位旁，骨节分明手指敲敲桌子，漠声对老板道：“给装十发。”
硕大玩具熊抱回家。
既来之，则玩之。
姜乐忱心口憋着股怨气，正愁没处发泄。他掏出手机扫付款码，豪气冲天地说：“老板，先来二十发！”
顾禹哲也不拦着他，他现在酒醒差不多，双手插袋站在旁，看姜乐忱打枪。
摊主提供枪是仿真手枪，枪杆长长，气球墙距离射击线大概有四米距离。姜乐忱上次玩射击游戏还是在小学，只隐约记得要通过准星瞄准……嘭！
气球毫发无伤。
姜乐忱：“……”
顾禹哲：“……”
老板在旁边嗑瓜子：“帅哥，别着急，慢慢打。”
顾禹哲呼出口气，轻声道：“有意思。”
姜乐忱实在想不到，顾禹哲居然会玩夜市上如此幼稚打气球游戏！
不等他说什，件西服就扔过来——为方便活动，顾禹哲脱下外套，让小姜拿着，然后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，拿枪站在射击线后。
他侧头看向姜乐忱，问他：“你想要哪个？”
姜乐忱刚开始没反应过来，然后才“啊”声，指向奖品墙上倒数第三行玩具：“要那个。”
顾禹哲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：“……那个吹萨克斯绿色仙人掌？好丑。”
枪软弹射出去，也不知道飞去哪里，总之没飞到气球靶上。
小姜同学也不气馁，调整枪位置，又按下第二次、第三次、第四次快门。
嘭、嘭、嘭三声枪响，又没打中。
摊主安慰他：“没事，小兄弟，刚开始打靶都这样，别着急慢慢打。”
如果他说话时，没有笑得能看到后槽牙，那他安慰还有几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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