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，因为挤牛奶时，有生殖器官裸露
镜头，”工作人员尴尬地说，“所以，您直播间被封
。”
“和刚挤出来牛奶
比，超市卖只能算水吧？”
“师兄，
能喝杯吗？”
姜乐忱赶忙捂住罐子：“去去去，你也不怕得布病。咱们是人不是牛，生牛奶谁也不准喝。”
他抱着罐子走向旁边工作人员，节目组摄影师给牛奶罐个近距离大特写，乳白色牛奶在铁罐里晃荡着，挂壁感极强，肉眼就能看出和其他市售牛奶不同。
姜乐忱得意地问：“这
好牛奶，拿去抽奖送直播粉丝，不寒酸吧？”
牛奶桶放在母牛身体下面，他蹲下身，【挤牛奶具体内容跳过】。
很快，浓稠鲜奶就灌小半罐铁桶，乳白奶汁散发出扑鼻奶香。
姜乐忱直站在他旁边，看他动作这娴熟，实在惊喜极。他亲昵地拍拍蒙赫肩头，称赞他：“蒙赫，你真厉害，你好会挤牛奶。”
说者无意，听者有心。
蒙赫侧头看他眼。
可他话刚出口，他就注意到负责直播工作人员表情有些尴尬。
姜乐忱：“……？”他不解，“怎？”
工作人员干咳两声，把手机屏幕调转过来给他看：“小姜老师，刚才看你们挤牛奶那专注，就没好意思打扰你。”
只见屏幕全黑，刚刚还热闹直播间不知何时消失，只剩下正中间个大大警号符号。
姜乐忱：“……直播间怎？”
为和蹲着蒙赫说话，姜乐忱特地弯下身子，说话时声音从蒙赫头顶洒下来，他手就搭在蒙赫肩膀，即使隔着衣服，蒙赫好像也能感知到姜乐忱掌心热度。
在这刻，那些围在旁边新生们消失，摄像头消失，甚至连哞哞叫奶牛们也消失。蒙赫含糊地应姜乐忱声，若不是舌尖疼还没消退，他都不确定自己会说出什荒唐话来。
姜乐忱抱走那半罐牛奶，新生们还是第次见挤牛奶场景，立刻围过来。
“哇，这就是鲜牛奶味道吗，怎有点腥？”
“哪里腥，这明明就是奶香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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