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乐忱：“不过可以买两个带回去给UU——就是
家狗吃，这东西蛋白质含量高，很有营养，还带点软骨，可以给它磨牙补钙。”
“不行！”盛之寻立刻否决，那副模样仿佛下
秒就要掏出十字架对准姜乐忱
，“这种东西绝对不准出现在车上。”
姜乐忱头次看到他表情管理失控，意外解锁他不为人知
面，觉得十分有趣和稀奇。
“居然有毛蛋！好几年没见过。”姜乐忱声音里透着惊讶。
盛之寻顺着他目光看去，只见原型大煎锅上密密麻麻挤着二十来颗像是剥皮鸡蛋东西，可正常鸡蛋应该是光滑椭球型，而不是这样看上去凹凸不平。
盛之寻问：“毛蛋？毛蛋是什
？”
姜乐忱为这位海外侨胞解释：“毛蛋，就是带毛鸡蛋。”
“……？”
家亲。”
小姜同志思想觉悟太高，不考公务员真是可惜。
盛之寻顺着他话说：“你只在嘴巴上感谢海外侨胞吗，没什实际行动？”
姜乐忱：“您年交税比十年赚得钱都多，还能怎感谢你？”
盛之寻示意姜乐忱往街边看：“那你请吃夜宵吧。”
“现在市场上售卖鸡蛋全是来源于养鸡场非受精蛋，这种鸡蛋都是孵不出小鸡，对吧？毛鸡蛋呢，就是受精后鸡蛋在孵化过程中，人为打断孵化过程，直接把它做熟……所以这种鸡蛋剥开壳后，可以看到半孵化小鸡。根据孵化时间长短，壳里小鸡也呈现不同形态，有还和蛋黄融为体，有已经长出骨头，有已经有毛发……”
“——停！”即使隔着口罩，也能看出盛之寻脸色大变。他不敢再看那面煎锅上挤挤挨挨鸡蛋，太掉san，这什中式恐怖故事。
盛之寻不可思议地问：“你不会要吃这种东西吧？”
姜乐忱摇头：“不吃毛蛋哒。”
盛之寻舒口气。
他们现在途径个居民区，两侧人行道上有几个零散摊位。京城这几年管制很严，这种移动摊贩几乎都消失不见，别城市热闹红火夜市文化、地摊文化在这里都看不到，姜乐忱也有许多年没见过。
反正继续往前走还要堵车，也不急于这时。盛之寻把车停在街边，和姜乐忱下车觅食。现在天冷，他们全副武装戴着帽子围巾口罩也不突兀。
刚过完春节，出摊小吃车不多，七八辆聚在起，炒饭炒饼推车前排人最多，空气里都是酱油辣子炒饭香气。
但是身为艺人，他们两人不能在晚上吃碳水含量这高东西，只能把眼光投在别处。
他们从头走到尾，姜乐忱脚步顿，在座大煎锅前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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