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姜乐忱，你睡着
？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小姜？”
回应顾禹哲
，只有听筒里传来沉沉呼吸声。
小姜：“
坐三个小时飞机，四个小时汽车，下午化妆又在镜子前坐好久，屁股都要变成八瓣……呼，好困……”
顾禹哲：“……你下次不要说这
有歧义话。”
姜乐忱恹恹，实在搞不清楚自己话里有什歧义内容。
顾禹哲：“下午给你打电话时，系统
直提示说你不在服务区，知道这次拍摄环境很艰苦，如果你缺什，及时和助理说。助理解决不就告诉，会替你解决。”
“……”
姜乐忱清清嗓子，憋住所有骂人话，按下接听键。
“姜乐忱，你怎这久才接电话？”
男人讨厌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，第句就在兴师问罪。
姜乐忱有气无力地说：“老爷，长工也是要睡觉啊……有什田地，明天再耕不行吗？”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沉默阵，顾禹哲终于开口，“今天直在等你电话。”
男孩睡着也乖乖，呼吸平稳，不知在做着什样梦。顾禹哲几乎可以想象到，男孩在被子里是怎样团成小小团，胸口慢慢起伏着，呼吸声轻柔地吹拂在听筒上。
是啊，夜已经深。
远在京城顶层公寓里，顾禹哲站在落地窗前，俯瞰着不眠京城夜景。他侧耳朵里戴着蓝牙耳机，细密呼吸声从耳机里灌入他耳道，恍惚中让他产生种错觉，仿
顾禹哲：“还有，不要半夜去导演房间。林岿然性向成谜，即使被很多人猜测他也没有公开回应过。你作为演员，你和他只要有公事上交流就够，私下不要走太近，以免被剧组里其他人说闲话。”
“……”
顾禹哲：“提早入组，对你是很有利。这虽然是小成本电影，但剧本扎实，两位男主都是实力派老演员，而且林岿然父亲是这片子监制，质量基本可以保证，有很大可能性会去电影节。只要能上电影节，就能帮你运作番，拿个新人奖提名。”
“……”
顾禹哲：“姜乐忱，你在听吗？”
“？”
“工作忙，没办法陪你入组。在等你电话，想听你聊、咳，想听你汇报下第天入组情况。”顾禹哲话听上去像是在解释，但小姜同学认为这定是因为自己太困才产生幻觉。
顾禹哲又说：“听你助理说，林岿然亲自去机场接你，晚上还让你去他房间谈事？”
小姜困得大脑混沌，说话也颠三倒四：“嗯……林导人很好……就是屁股好痛。”
顾禹哲：“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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