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方尬聊
会儿，小男团们走后，姜乐忱直望着他们
背影，迟迟没有收回视线。
直到身后响起道熟悉声音——“队长，男高中生们就这
好看吗？”
姜乐忱被吓到，回头看，站在他身后正是不知道什时候回来闻桂。
闻桂同他样，也穿着全套高中校
“他毕竟是
摇钱树。”顾禹哲双手插袋，藏在无框眼镜后眸子露出丝笑意，“还等着他多摇些钱，为换个大办公室呢。”
……
顾禹哲走后，姜乐忱在空荡荡化妆间里呆得怪没意思，想出去找找队友们。
哪想到刚出门，就看到群年轻男孩从他面前经过。
他们是《雷霆舞者》里最年轻男团选手，他们这个团平均年龄十七岁，还是高中生呢。现在整个东亚爱豆圈都特别卷，但不是卷歌卷舞卷能力，而是卷年龄。有些小爱豆，生病还得挂儿科呢，但已经开始在舞台上露腹肌。
廊里相遇，盛之寻先打声招呼：“顾总，刚刚就听工作人员说你来，怎不提前打声招呼，好让人招待你。”
顾禹哲伸手和他握手：“只是来看看姜乐忱他们，现在看完也要走。”他不放心，又多补句，“姜乐忱性格不够沉稳，这个星期，劳烦你对他多照顾。”
“顾总这个话可不能乱说。”盛之寻开个小玩笑，“他们是选手，是导师，视同仁而已。要是让别人听到对他多照顾，明天节目组内定冠军黑通稿就要满天飞。”
“说不是这件事。”顾禹哲道，“说是纸巾事情。”
盛之寻：“……顾总真是消息灵通。”
比如现在，二十三岁姜乐忱穿着严严实实高中校服，拉链拉到最顶端；十七岁真高中生穿薄纱透视上装，行动间肌肤若隐若现。
两方相见，说不清谁更尴尬。
小男团：“姜哥好。”
姜乐忱：“啊……好好好。”
姜乐忱安慰自己，二十三岁穿高中校服又怎，电视剧里还有四十岁男人演十几岁太子呢。
不过娱乐圈本来就没有不透风墙，顾禹哲手眼通天人脉广，即使是封闭训练，节目组里出什事，他还是能第时间知道。他自然也知道，在那天早餐时，盛之寻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纸巾帮姜乐忱擦脸事情。
顾禹哲：“对，还要谢谢盛老师。”
盛之寻：“？”
顾禹哲：“前几天去和‘乐宝’牌纸巾那边聊聊，他们有个副线产品刚好在寻觅合适合作对象，他们很喜欢姜乐忱综艺感，等考察期结束，他下个月就要为‘乐宝’拍广告。”
盛之寻：“……顾总真是位优秀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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