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好！”
“您什
时候从西红市回来
？”
“顾总，今天
们会好好表现
姜乐忱比手画脚地描绘起来：“去年们有
门户外实践课，老师带着们去湿地观鸟。但是鸟胆子都比较小，而且不同鸟习性不同，有些喜欢在清晨，有些喜欢在太阳落山后……哎呀，等鸟来时候，们往芦苇丛里趴，人搬个小板凳，戴着防晒帽、墨镜、口罩、冰袖，就和这些粉丝装备模样！鸟没来时候们不是聊天就是低头玩手机，等鸟来——唰唰唰，所有人都把相机举起来啦！”
他说得活灵活现，配上他手舞足蹈动作，车里其他工作人员仿佛都能看到小姜同学顶着烈日趴在芦苇丛样子，说不定他头发里还会混上几根干枯芦苇……
……只不过……
“姜乐忱，”顾禹哲皮笑肉不笑地开口，“你把盛之寻说成鸟，盛之寻知道吗？”
……
们已经预设
自己失败，潜意识地认为自己无法成为theoneandtheonly。
这样人，注定是要被淘汰。
顾禹哲喜欢有野心年轻人。娱乐圈向来弱肉强食，百个同样优秀年轻人，真正能站上顶峰人，实力、运气、和“为桂冠可以付出切”野心缺不可。
他们说话时，坐在窗边姜乐忱出奇安静。
他双圆溜溜眼睛隔着车窗玻璃，好奇地望着那些狂热粉丝们，就像是只在观察世界小动物。直到保姆车缓缓驶进停车场内，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。
保姆车停稳，姜乐忱和闻桂跟在老板身后下车。另辆车里八个队友看到顾禹哲身影时，表情就跟打翻调色盘似，赤橙黄绿青蓝紫颜色十分“好看”。
他们把姜乐忱和闻桂挤到另辆车上，本以为能够借此“孤立”他们，哪想到却让他们和老板坐同辆车！从公司到音乐节这段路开将近两个小时，谁知道那俩人拍顾禹哲多少马屁啊？
尤其是姜乐忱，头顶名校光环，说不定老板就会喜欢这种高学历艺人呢。
他们胡思乱想猜大通，哪想到顾老板这路上都快被姜乐忱烦死，什985，顾禹哲恨不得把他扔去加工厂，让他每天在流水线上996拧螺丝去。
“顾总……”
见状，顾禹哲把话题又抛给他：“姜乐忱，你看到盛之寻粉丝，你又在想什？”
姜乐忱心想，顾总真是双标，叫闻桂时亲亲热热叫小闻，叫他时却连名带姓硬邦邦。
不过地主问话，长工就算心底不满，还是要老老实实回答。
于是姜长工说：“他们好像在观鸟啊！”
顾禹哲：“…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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