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源在骨血里,窒息太多年,现在只是不想这累。
没有办法继续和心理医生去做咨询,自己都讨厌自己,不想再把这难堪自己展示给别人看。
辞掉工作去旅行,算是给自己最后次机会吧,但并没有好起来。
还是整夜整夜地失眠,每天都很痛苦,藏不住它
所以直都不
开心。
以前不能接受自己生如草,后来堕落又不能剔尽尊严。
生在春天,那好日子,却生都不合时宜。
沈括,你在看吗?
爸爸在出事前也是村里才俊,下子跌到泥里,像个废人样,这生还有什盼头,也就最后这点排解。
能明白这种最无力苦闷,但却什都改变不。
也许他们已经早就习惯每天因此而产生磕绊,但每句落在心里都是鞭刑,在不停斥责为何如此无用,还在让家人过这种日子,让觉得自己在外开心每秒都是罪过。
爸爸早年也是出去做生意挣过钱,算是村里见过点市面,后来每年过年亲戚坐在起,定能听见他和别人讲当年经历,说在酒局上吃过那个燕翅鲍多稀罕,反复说。
或许村子里大家都这样,但每每听到心里都苦涩难言,没钱给他们多买些,这多年,还在吹当年那只。
说这些不是想像祥林嫂样惹人烦,只是想万你看到,就会明白离去不是因为你,你不要自责。
这些无法说出口话,压太久太久,以前为家里人活着,没敢想过自己想要什,现在爸妈都走,也自由。
你还记得大时晕倒过次吗,当时检查没有生理性病变,其实直都没有,也是后来才知道,生是什病。
医生很早之前就怀疑是抑郁症和焦虑症,建议检查,但没有,不想再面对个更糟自己。
直没和你说过,还是会心悸,尤其这两年,能感觉到它在变得越来越严重,也越来越自厌。
没本事,可又嫌弃他们吹嘘样子,也想天真善良,也想即使贫贱也乐在其中,可做不到,是扭曲,丑陋。
看似考上最好大学,可只要回到那个窒息环境,就会知道过得有多惨,还是飞不出这座山。
其实道理也明白,已经比村子里同龄人好过太多,可出来之后也遇到那多优秀同学,也想和他们样。
如果真接受自己就是山里只野鸡,定每天都和邻居样,觉得自己厉害坏。
可心底偏偏藏着那丝不甘,没有能力,却又如此丑陋自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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