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没必要再攒钱。
半年前高兴地告诉沈括,靠自己工作挣钱,在家那片县城给爸妈买房子,沈括摸头,说春生最有出息。
但没告诉沈括,不久前,爸妈起走。
车祸
看眼,沈括衣服都还在,洗手间没人,他去哪。
打开卧室门,看到无论后来怎努力都忘不掉幕。
沈括很放松地靠在沙发上,那是对模样很好双胞胎,个伏在他敞开腿前,个挂在他身上,亲吻他喉结,他闭眼仰靠在沙发上,看上去很受用。
看着那个少年鼓起腮帮,殷红眼尾,看他朝气蓬勃地卖力,才25岁,却在那刻感觉自己像个干枯珠黄老人。
那刻心里没有恨,也没有气,只是觉得等很久那把刀,终于落下来。
厚着脸皮主动从网上买对兔耳朵,还是不好意思明示,就把它们放到沈括那侧床头柜里,用柜门夹点毛茸茸露出来。
晚上沈括回来,尽量快地修改完bug,把程序交过去长舒口气,躺在床上忐忑地等他洗漱完。
沈括眼睛很尖,感觉到他目光在床头柜上停秒。
红着脸闭上眼睛,床垫传来被下压动静,沈括在额头吻下,他说:“晚安,春生。”
灯熄灭。
那样走之,不敢赌自己分量。
到现在都不太知道沈括喜欢什,温柔是个太普通太平凡特质,除此之外还有什特殊之处可以当筹码离开他。
但很快发现,是多虑。
根本等不到考虑离开那天,沈括回家次数开始变少。
他以前很爱吃做饭,说有家感觉,现在他会让小陈订餐。
知道沈括出于习惯依然眷恋,但已经给不他这种畅快享受。
默默关上门,睁夜眼。
那只是失眠开始。
沈括以前不管工作,但现在不止次说辞吧。
于是真辞。
照旧被沈括搂在怀里,心却点点冷下去。
他对没有兴趣。
再醒来时,身边没有人,看眼表,凌晨两点。
沈括以前总笑睡得死,说地震他都得背着跑。
但他不知道,最近能睡着时间越来越短。
以前他总会缠着要,现在次数变少,就连时间也在刻意地变短,很多时候都能感觉到他在强行结束。
带出去找小惊喜频率也变低。
不知道发生什。
很努力地去想也不知道发生什。
他还是和以前样照顾,都说眼神做不假,他看眼神依然满是爱意,但知道有些事情就是在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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