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慢点。”他嘴角弯起,按着又接个绵长吻。
没想到是这样,手软脚软,被他硬拉起来转个身,跪在沙发上彻底同他面对面。
他抱着亲吻,在他掌下好像变成很薄片,被他按着脊背,要吞进身体里。
这是十八岁初吻,全是沈括
沈括只剩只手掌着脑袋,另只挑过下巴,让回头和他对视。
以为他要笑话,但他说:“春生,想把你眼镜摘掉。”
啊?
张张嘴,还没发出声音,眼镜已经被他拿开,沈括突然吻上来。
时间在那刻停止,呆住,本能地想合上嘴巴,却咬住他舌头。
笑。
沈括也会开玩笑。
按会儿肩颈,想说该,沈括又按住脑袋。
“头也可以按?”好奇问,那个硬疙瘩,按它做什。
沈括敲下:“头上穴位最多,老实呆着。”
什就做什。”
他走到身后,双手搭在肩上,从肩颈点点开始按。
没去做过按摩,在家里给爹妈也就是捶捶背捏捏肩,没什章法。
不知道沈括手法是不是专业,但看上去很像回事儿,会问轻重,这里是不是疼。
“这儿疼吧,肌肉太僵,你每天坐着写作业时间太久导致。”
心口像开瓶可乐,砰下炸满泡泡。
沈括在吻,他还……怎会有人第次就……
慌乱地把他推开:“沈括。”
“嗯?”他挑下眉,眼神温柔又不满足。
心脏乱得快要跳出来,抖着睫毛小声拒绝说:“太、太快,沈先生。”
心想,穴位最多不是脚心吗。
等修长有力手指按上来,才知道脑袋也不遑多让,这个硬疙瘩还是有点敏感。
或许是沈括按得穴位得当,感觉酥酥痒痒,小电流呲呲得顺着头皮散开,重时候会忍不住叫出来。
开始还会记得咬紧嘴巴,但后来实在太舒服,等回神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哼几声。
感觉沈括动作越来越慢,从按变成轻轻剐蹭,更痒,羞赧地瞟眼,沈括在身后,看不见,脸慢慢红,数落自己怎会发出那样奇怪声音。
“哦”声,奉承说:“你会真多。”
沈括手下加点劲儿:“小小年纪就这样,继续下去容易得颈椎病,腰间盘突出,长富贵包……”
串病名把说懵,睁大眼睛仰着头看他,沈括问:“想知道解决办法吗?”
大概是知道,多运动,多休息,无非这两样。
但沈括顺着脊骨向下推把,俯身说:“多找沈先生做按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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