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咪的,浪费感情。
吭哧拉开椅子坐下,才察觉疼疼疼!
阮乔嗖一下站起来剜秦濯一眼。
秦濯失笑,招了招手:“过来。”
阮乔瘪着嘴过去坐人肉垫上。
吸吸鼻子鲜美十足,他都能脑补出虾仁的Q弹和白粥的软糯了。
最浪漫的是,秦濯穿着画风违和的小熊围裙搅着粥看火候,居家又甜宠。
涩一点的话,他那么不要脸,不会是真空穿围裙吧,细细的两条带子系在线条诱人的背肌上,啊~
阮乔搓搓晨.勃的脑子,顾不上身上的不适,趿着鞋哒哒哒就跑了出去。
外面一桌菜,秦濯穿着衬衣正坐在桌前回信息。
阮乔眼泪已经把黑色的领带打湿,肉嘟嘟的嘴唇委屈噘了噘,终于小声叫道:“老公。”
秦濯奖励地亲一口,解了阮乔手上禁锢,把人抱上来:“说老公我爱你。”
阮乔没处埋脸了,就埋在秦濯胸口。
“宝宝?”秦濯拖着腔调问,大掌又慢慢扬了起来。
“呜~老公我爱你,呜呜呜……”
响起,阮乔抖了下整个人懵掉,他从来没有被打过那里。
小时候没有,现在都二十三了!二十三的大男人了呜呜呜!月光下白嫩嫩的地方多了一个巴掌印,手感太好,秦濯舔下后槽牙继续问:“我是谁?”
“强、强……”阮乔声音弱弱的,没说完被又一个巴掌声取代。
秦濯轻轻揉着,温热大掌爱怜地打着圈儿问:“阮阮,我是谁?”
“呜~”阮乔这回缩缩脑袋只剩下可怜巴巴的鼻音。
其实好不到哪,秦濯腿大肌也挺硬。
秦濯盛粥伺候小祖宗,无奈道:“我可一口还没吃,你就受不住了。”
阮乔靠在秦濯肩头上,眼神飘忽说:“你自己不吃。”
听着怎么像没满足啊,秦濯捏捏小宝贝儿鼻子:“五年没碰,你是不是缩水了?”
啊,来晚了,没瞧见温馨小围裙。
饭菜扫一眼,都是家常小菜,清爽可口。
阮乔不计前嫌地蹭过去,心里甜滋滋问:“都是你做的呀。”
秦濯放下手机:“厨师刚做完走了,趁热吃。”
阮乔:“。”
炽热的掌轻轻落下,秦濯吻宝贝眼上的丝带,哑声说:“老公给你好东西。”
……
……
第二天,
阮乔是被粥的香味馋醒的。
秦濯满意地勾起嘴角:“不说也不行。”
“啪~”又是一下。
阮乔像一棵含羞草,又像巴浦洛夫的狗,到后来,只是听见大掌扬起的声音身子都会绷紧。
“宝宝,再不说我要心疼了。”秦濯俯身吻在通红的白玉上,嘴唇鼻尖轻轻摩挲无限疼爱,好像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。
“好宝宝,叫老公。”低沉蛊惑的声音咬在阮乔耳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