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觉得完全没问题,但秦濯怎想都觉得委屈人,定要阮乔回去好好休息。
而且他担心阮乔在这儿晚上睡不踏实,有点风吹草动都要起来看看。
秦濯劝阮乔:“大晚上都睡觉能有什事,真有事也没人比更熟悉这间病房。”
道理阮乔都知道,临走前忍不住怼句:“合着您自理能力还上下班呢。”
白天十级残废,晚上十项全能。
前五年自理能力流秦总突然变身复健困难户,盲杖几乎是不会用,去哪儿都是阮阮——阮阮——阮阮——
听得阮乔想改姓。
正常男人谁想被叫软啊!
阮乔面无表情牵着秦濯走到卫生间,秦濯要是再敢说别要求,他背起小画板就跑。
还好这人算有点分寸,自己把门关,扶得稳稳当当。
只有交融在块指尖知道周围在慢慢升温。
过会儿阮乔没话找话说:“谴责你,连手术时间都说不对。”
秦濯勾勾阮乔手心,温声说:“不想让你等那久。”
“才不会,”阮乔看眼自己摊开画板,“这厉害,都快画完幅画。”
“原来阮阮这厉害啊,”秦濯带着淡淡笑,语气听着就不像相信人样子,调侃说,“提着心还能工作。”
抬头看天气出去,把门给人关好。
难怪秦濯那疯,阮乔乖起来啊,那股讨人喜欢软乎劲儿真能让人疼到骨子里。
秦濯伸出没输液那只手:“好疼,阮阮。”
嗓音听起来有些干,阮乔碰下秦濯手就要离开:“喝点水吧。”
秦濯却抓住人就不松:“不喝。”
秦濯笑:“不下班社畜怎追心上人啊。”
远在公司加班唐特助:阿嚏!?——
这些
刚做完手术几天眼睛会比较疼,算不上特别疼,只是异物感比较明显,放在眼睛这样金贵脆弱地方,就容易让人心烦。
这种感觉阮乔知道,所以开始几天想留在病房陪秦濯。
白天还好,他画画,秦濯办公,除某人总
要扶着才能走路外两人互不影响。
晚上病房其实有陪床,不是普通医院里患者自带那种折叠床,是正经有床垫床,就是比较窄,跟宿舍单人床差不多。
阮乔:“巧,这幅画就叫忐忑。”
“啊,”秦濯又有点失落,“原来阮阮拿当工具人。”
阮乔:“……”
这人现在变得好难缠!
不过阮乔没想到,这才仅仅是个开始。
阮乔:“……给你拿水就回来。”
秦濯把人牵得更紧:“不。”
唉,阮乔不和刚做完手术脆弱三十五岁大朋友计较,直接坐在床边。
两人谁都没说话。
越是近乡越是情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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