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耳朵发痒,坚持抗议道:“才不是,那时候都喝醉!”
真要说,那也得是炮钟情……他才没那随便。
秦濯逗起人没完,嘴上沾光说:“亲下就原谅你。”
阮乔刚要忍不住推他,看见门口脸震惊人。
“哗啦啦——”
才不是秦嘉阳。
“画时候在想谁,嗯?”秦濯尾音上挑,勾着说不出暧昧。
阮乔脸烧得同秦濯眼尾小痣般红,嘀咕说:“谁都没想。”
其实阮乔后来过挺久也发现,他画与其说是嘉阳,不如说更像秦濯,只是他对秦濯第印象太差,怎也没想到那层。
而秦濯也是在看见那幅画之后才抛出让他跟着提议。
秦濯笑笑,双手按在桌上把阮乔困在胸前:“阳阳醋也吃。”
阮乔眉心跳:“跟嘉阳有什关系啊?”
“那你说,”秦濯俯身在阮乔耳旁,“五年前思春画得那副画,到底是嘉阳还是。”
阮乔差点咬掉自己舌头,谁、谁思春啊。
那时几个男生挤在他们宿舍看小电影团建,阮乔自己缩在床上,又刚被秦濯吃干抹净不久,小画家嘛,听着男生们荤话情潮涌动总要画点什。
吧,这几年功夫可有见长。”
秦嘉阳离开,阮乔刚要动手,秦濯识相地松开,脸宝贝你为何如此生气迷惑。
阮乔:“……”气死。
不如去找狗。
阮乔噔噔噔去石榴专属房间,里面放着食物和玩具,夏天热,它也不太出门。
中途过来帮石榴找
之前明明都说好要跟他划清界限。
秦濯开始确实没想和自己小侄子同学发生点什,但那副画,加上阮乔楚楚可怜样子,瞬间就点燃他恶劣因子。
小家伙既然想着他,他养养又怎。
秦濯当时觉得完全没问题。
“是不是对叔叔见钟情。”秦濯故意把声音压得又低又哑。
等画完连阮乔自己都惊讶,他发誓没有意*嘉阳,可是画出来不是嘉阳又是谁。
后来那张图还差点被嘉阳看见,好险,不过是差点,最后落到秦濯手里。
秦濯看着阮乔慢慢变红耳朵,想起当时那个手足无措小孩儿。
如果不是阮乔那个时候眼神太过惊慌和恳求,秦濯都要怀疑这小家伙是欲拒还迎。
因为速写虽然粗糙,但那双桃花眼下分明有颗痣。
结果看圈,石榴不在。
“被卖去狗肉店。”秦濯跟进来说。
阮乔瞪大眼:“你小心闪舌头。”
秦濯慢慢逼近到身前:“谁让阮阮更喜欢跟它玩。”
阮乔后腰撞在桌子上退无可退,咬牙说:“秦总,您可真有出息,还能跟石榴吃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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