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还有棉花糖呢。
阮乔舔舔自己甜滋滋嘴角。
“秦先生,没有你这样大.跃进追人。”-
儿童节那天,除结尾时没忍住心急些,秦濯觉得还是可以算作次不错约会。
过几天,阮乔找到新住处,四人小伙伴都回归各自生活。
他想如果他说,那好吧,不想受这种委屈会怎样。
但也只敢想想,有玩笑能开,有不能。
倒是秦濯,还在用最狠语气说最温柔话。
阮乔吃掉最后口棉花糖,用纸巾包住木棒暂且放边。
他说:“其实,没有你想那糟糕,你眼睛,有很大可能,很快就要好。”
秦濯继续说:“不能陪你打球,不能帮你挑衣服,不能告诉你画哪幅画更好看。”
阮乔:“画都好看。”
“是。”秦濯好看眼尾弯起。
棉花糖很甜,咽下去却是涩。
阮乔问:“秦濯,你跟说这些是什意思,建议找更好人选吗?”
这能怪他吗,有本事让他画啊,他语文确实不怎样嘛。
“刚才是不是不开心?”秦濯问,他声音很平静。
阮乔:“什不开心?”
秦濯说:“排队时候。”
阮乔沉默秒:“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新住处在辉漫附近,是个室厅小公寓,阮乔和《rolling》美术组合约还没到期,经常要过去补稿。
辉漫和秦氏离得近,秦濯干脆住在公司休息室,把公司众高管感动得不行,势要努力加班,与身残志坚秦总共进退。
阮乔
秦濯身体明显绷下。
“秦医生团队人工角膜技术有新进展,很大进展,之前没和你说,是怕你期望落空后更难受。”
“但觉得秦先生很勇敢,们起等好不好。”
秦濯下巴动动,想说什。
良久只吐出句:“也想吃棉花糖。”
“不,”秦濯声音很坚定,“就是最好人选。”
阮乔:“那你跟说这些是什意思?”
秦濯:“是给你最后次机会,你不走,就永远都不
要走。”
阮乔看着秦濯抿紧嘴角。
“其实今天带你出来,就是想让你看看这些,”秦濯目光飘向远处,“有时候,看得见人会比看不见人压力更大。”
阮乔看向秦濯冷硬侧脸线条。
“你能看见别人是怎扭头打量们,还好,”秦濯笑笑,“大家不说出来就听不到,但你连个眼神都能看到。”
他转过头来:“阮乔,如果你以后跟在起,这样事每天都会发生。”
“嗯,”阮乔又咬下块棉花糖,“看看又不会掉两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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