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还是和以前样专断啊。
阮乔也不恼,悠悠说:“据所知,秦医生股权比例好像更高,所以是秦医生说算吧。”
秦濯又想攥拳,却出乎意料地被阮志愿者用盲杖敲下手背:“患者,请别让伤处受力。”
秦濯:“……”
他记忆中阮乔,以前也牙尖嘴利,但抓过来打顿屁股或者亲亲就老实,可现在阮乔就像根柔韧藤,他拿捏不住。
他什都没有做。
也许他们之间还有很多矛盾没有解决,但阮乔现在有信心和底气交给未来。
秦濯说他没有必要愧疚。
阮乔说:“嗯,对你不是愧疚。”
秦濯愣下,本以为还要进行持久地说服。
阮乔声不响地听着秦濯道歉。
他曾经很想听到这些,想知道秦濯也学会尊重他。
但现在听到却并没有太激烈感触,因为在昨天他就已经明白。
那些桩桩件件事以后都可以慢慢说,单是眼睛这件事他就明白秦濯改变。
不是因为眼睛有多珍贵,就能证明秦濯爱他。
门外失手事,有理有据说:“盲杖都握不稳,也很好吗?”
秦濯抿着唇。
他不是没有磕碰摔倒过,但拿不稳盲杖还是第次。
他就像被施名为阮乔魔法,当时阮乔让他手指别用力,他就下意识松手。
片刻,秦濯缓缓叹出口气,面向阮乔。
阮乔看秦濯不乐意又只能憋着样子,终于露出点苦中作乐浅笑。
秦濯忽然起身。
阮乔问:“你干什?
他矜然点下头:“你也不必报答,什都有,不需要。”
“嗯,也不是来报答你。”阮乔依旧答应得爽快。
倒是让秦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,狠着心肠下逐客令:“见过,就回去吧。”
阮乔眨眨眼,温声而不容置疑地说:“秦濯,说,是这家医院志愿者,要帮助患者。”
秦濯嘴唇抿紧:“这家医院是投资,现在不需要志愿者。”
而是秦濯真不样,否则他就不会瞎五年。
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,权势滔天人,得到双角膜很困难吗?
不困难,可是他要怎得到。
是抢夺排队次序中本该属于个小孩光明,还是用钱砸出桩器官
买卖。
“当初没有经你同意,就派人跟踪你,阻拦你出国,甚至把你带到山上,这些都是过错。”
秦濯声音平稳,仿佛这些话已经说过太多遍。
但他只提事实,不提心境。
“泄露杨杰信息,间接导致你受伤害,也是过错。”
“所以你不必觉得愧疚,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,这是应该偿还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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