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肆看向陆然:“你会说吗?”
两个最不愿意欺骗阮乔的人同时沉默,彼此对视仿佛下秒就要打起来。
“靠,真不知道那老男人想干嘛。”陆然烦躁地捋把头发。
喻肆当年也是
如今,阮乔也不会钻牛角尖觉得欠朋友的都是负担。
很多事都无法量化,很多未来都无法预料,他只要记在心里,好好珍惜就好。
“你可是拉出苦海的大恩人啊。”阮乔夸张地比划个请受小弟拜的动作,“以后为肆哥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!”
喻肆看出来阮乔又在强装俏皮。
大概人都有保护色,在遇到重大变故和不开心时,自然而然就会戴上面具,也许并不是本意。
阮
乔想不懂这中间的勾勾绕绕,但无论如何,喻肆能帮他这大个忙,他都是无法偿还的。
阮乔直觉得喻肆和陆然和春生样,都是与他亲密无间的朋友。
以前的阮乔不懂,但后来他见过更多的眼睛,慢慢能读懂喻肆对他的好。
和朋友之间的好不样,是他不能回应的好。
时隔十年,先后牵涉十条人命的冤案终于得正。
从少年时起的那场梦魇至此终于彻底结束。
“喻肆,谢谢你。”
尘埃落定,阮乔最感谢的是帮他查清种种线索的朋友。
如果这只是件单纯的案子,翻案的难度已经十分艰巨,但更困难的是,真正需要得到惩罚的人是祁宋。
阮乔应该放松下。
回酒店安顿好林晚芝,她把几个年轻人撵出去,说要自己休息。
喻肆问阮乔:“去射击馆吗?”
“不错,”阮乔掏出手机,“看看还有没有人在北京,叫出来块。”
阮乔去旁打电话,陆然走过来碰下喻肆肩膀:“这些证据到底是谁给的,真不告诉乔乔吗?”
阮乔开始有意和喻肆保持距离,这些不自然的变化自然也落在喻肆眼里。
所以大四那年,当阮乔说想和他好好聊聊,希望他能真的选择自己想去的地方时,喻肆并不意外。
也没有说他想去的地方只是个人身边。
他们谁都没有点破,但谁都明白。
起初总是尴尬的,但随着时间总要慢慢学会释怀,毕竟除爱情,世上还有很多闪闪发光的感情值得珍惜。
秦父格外宠爱的私生子。
其实从五年前,阮乔得知祁宋真实身份时就困惑过,祁宋为什不姓秦?也许是同样财力雄厚的秦母方不愿意。
也许私生子不能干涉真正的秦氏基业,所以祁宋才直在外创业,这些都可以解释。
但是祁宋刚刚说的那句,他从出生就是个工具是什意思?
明明秦父对他的宠爱已经到即使他伤害秦濯都不追究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