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去哪。”秦濯拨弄着他手指。
“有区别吗?”阮乔没好气说,然后就被秦濯强行抱到腿上,“安全乘机!”
“驾驶员技术很好。”秦濯硬是把人圈在怀里,两人默默角力良久,可小兔子就算毛都炸起来也比不过大尾巴狼。
等阮乔终于放弃挣扎后,秦濯摸摸气得惨白小脸叹息声:“快周,宝宝脾气怎这倔。”
他好声劝导:“阮阮,你不要总对怀着敌对心态,你不是直想要个清幽秀丽创作环境吗,还想要什都给你,你试着去接受,就会发现眼下生活也很好。”
“你见哪个犯人会开心?”阮乔面含嘲讽,“倒也不对,毕竟犯人还有集体放风时候。”
“别说气话,这不就带你下山吗,你想去哪?”秦濯问。
阮乔言不发地上直升机,秦濯和驾驶员交代句后也在他身边落座。
据阮乔这几天观察,山上并不只有他和秦濯两人,还有厨师保洁花匠很多人,只不过他们住在海拔略低山侧,没有秦濯吩咐不会上来。
如果陆然和喻肆真有机会能找到他……
阮乔不敢再去,bao力扯脚链,尽管它看上去轻巧漂亮得毫无威胁。
讽刺是,玫瑰金链条上装饰是朵朵风铃草。
——秦濯带他去俆澜画展时,他和俆澜合作那副飞鸟和鱼。
秦濯当时不懂他画飞鸟为什衔着棵风铃草。
阮乔说因为风铃草寄相思。
阮乔笑出声:“你把只鸟关笼子里,还告诉他只要习惯蹦蹦跳跳忘记会飞,每天都有吃有喝也很幸福,是不是?”
秦濯眼神略有怅然:“你知
阮乔尝试过很多种和外界联系方法,秦濯并没有限制他上网,只是用脚想也知道他发给他们消息全部会被拦截。
阮乔甚至尝试在陆然爱逛体育论坛上发灌水帖,但不管是藏头文字游戏,还是他们这个年龄才懂外星文,甚至摩斯密码,全部被秦濯程序拦下。
“宝宝,你不需要在这类事上消耗脑容量。”
秦濯那时怜爱眼神,就好像在说以他单核CPU智商即使运行到爆炸,也比不过人家256核大脑轻轻转。
阮乔郁闷地看向窗外。
现在秦濯说为他戴上脚链是因为要告诉他想念他。
阮乔虽然心中抗拒,却没有再贸然去动。
变态都可怕,懂高科技变态更可怕。
阮乔每走步都能感受到微凉金属片贴在脚踝感觉:“秦濯,你做这些到底想干什?让难受你很开心吗?”
秦濯牵着阮乔手和他对视,从柔顺发间拨下颗蒲公英细绒,温声说:“宝宝,没有人比更想你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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